在天桥已经
“你见着尸体
吗？”说，“明天去和尚家问问。”
晚上，王天方送来信儿，盗尸贼找着，在天坛边
荒地里住。和小宝去天坛，拐七八个弯，才到地方。这地方
片恶臭，掺杂着腐烂气息，真叫人恶心。个十来岁小孩把们带到间房里，有两个人被链子锁住，趴在地上，见们进来就尖叫，疯狗样。
小宝说：“看起来他们是惊吓过度。”问地上两人：“你们看见什
？”人大喊：“鬼啊，有鬼！”问：“什样鬼？”
另人也喊：“永定门，小鬼！死人！”
问：“是活人穿着死人衣服？”两人使劲点头，缩成团。小宝问：“蚂蚁书生真没死？”
“那哪儿知道？”
想想，问他：“你卖大力丸吗？”
“卖啊，比卖艺挣得多，您要吗？有红丸，吃丸就彻底断鸦片，更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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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吸大烟有各式各样烟具，只要不是太穷人，几乎家家都有
，蚂蚁正走着队形，被狗熊上来舔吃！”十三讲着，又笑起来，“那傻子耍完狗熊表演蚂蚁，狗熊上去就舔！”
问程傻子住哪儿，十三说：“认识他，坐过车，走，带你们去！”
程傻子点也不傻，傻人驯不狗熊。说自己是报社，想给他写篇文章，宣传宣传他也会驯蚂蚁，程傻子使劲摇头，光溜溜脑袋像拨浪鼓样。
问他：“这本事哪儿学，以前怎不见表演？”
“早就会，以前不想表演。”他不愿多说，想赶们出门。
“没死，但他们这样子也问不出什。”
小宝让别急，他有办法。桶热水，几根针，半个时辰——小宝竟把俩人弄清醒。中医还真有套。
这俩人确实是盗墓贼，但并不盗尸。他们是拿蛤蟆老头钱，在下葬当晚去挖坟，要把陪葬珠宝金银拿回去还给老头。这师徒俩，简直是敌人，报纸上评论可能真没错，师父害徒弟，又要拿回陪葬，徒弟又活，去找师父。
问俩人：“你们偷来陪葬品呢？”
“哪还敢偷！开棺材，里头死人就往外爬，们就跑。”
“没说抽鸦片啊！”
程傻子赶紧哈腰点头：“得罪您，看您是有钱主儿，以为您也抽点儿。这年头，谁不有个瘾啊？”
十三扇程傻子巴掌，们便离开。小宝问，是不是觉得蚂蚁书生没死。
说：“很可能，但见着人才知道。”
十三不信：“怎会？亲眼见送葬，那多人瞅着埋人。咱不也见墓都被盗吗？”
诈唬他：“蚂蚁书生死，你就开始演模样，你把他害吧？”
程傻子骂：“娘！怎会害人？光他会就不能会？”
“不说算，叫警察来查查。”
这下他软，说驯蚂蚁方法是至真和尚个徒弟教，花十个大头才换来。
“他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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