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魇璃被架出殿外,龙禁卫阵形再次变为块铁板,那高高殿门已经徐徐关上。
侍卫们放开魇璃,躬身退开。魇璃不死心地想要推开众人,但是鹰隼拦住她:“圣上心意已定,帝姬还是先回去吧。”
魇璃笃定言道:“不会放弃!”说罢朝后退几步,躬身跪倒……
时间在无声地流逝,太阳下魇璃影子由长变短,又由短变长。天安殿外龙禁卫依旧如同堵厚厚城墙,天安殿门,始终不曾开启过。
营些阴诡之术,又有何德何能可以承担梦川国祚?”寐庄面如寒霜,怒道:“明昭,朕对你再容忍,并不代表朕对你所作所为无所知。蒯肃在永安门前耍把戏是你授意,什神医白芷……璐王是你手拉下马来。你所钻营就是光明正大?”言罢重重地拍记桌面,“你纠缠不休,僭越本分,难道真以为朕就办你不得?”
魇璃打个哆嗦,闭上双眼,耳边听得寐庄怒道:“你能做,是劝退朝臣,疏散宫外聚集民众!”
魇璃睁眼坚定地平视寐庄:“儿臣可以做这两件事,但恳请父皇先拟召,立大皇兄为储君!”
“反……反!”寐庄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手边镇纸朝着魇璃掷过去,正中额角,顿时鲜血淋漓。
寐庄蓦然呆,激怒之下才有所失态,他本以为魇璃会闪避,不料魇璃连衣角都不曾动下,脸色平静,脸上鲜血在迅速地倒灌回创口。
魇璃脸上表情从坚定,到疲惫,再到失望,泪痕已经花脸,新痕复旧痕……
时值黄昏,天安殿外天空中看不到夕阳霞光,只有团如同螺旋样灰色云卷,气温很明显在降低。就在最后缕天光消逝时候,天空中开始飘摇着无数白絮,急急地随风打着旋儿,寒气森森。
“下雪!澧都居然这早就下雪!”不知是谁喊句。
澧都是水灵之城,即使背靠大雪山,但城中终年都是水汽萦绕,只在年末最尾夜会有依稀细雪,这般鹅毛般大雪从来不曾有过。
鹰隼伸手接片,只觉得寒彻透骨,他担忧地看着殿前跪着魇璃,他想要帮她,但是无能为
魇璃再次言道:“儿臣冲撞父皇,是大不敬之罪,只要父皇立大皇兄为储君,魇璃愿以性命赎罪,以平复父皇雷霆之怒。恳请父皇成全。”
寐庄乾指魇璃,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扬声吼道:“来人!将她架出殿去!”
大门应声而开,队龙禁卫已然进入殿内,将魇璃团团围困,有拿手,有拿脚,举过头顶,朝天安殿外而去。
魇璃用力挣扎,扬声带着哭腔喊道:“父亲,求您救救瞑哥哥,不然孩儿便长跪于殿外,不再起来……”
寐庄心中痛,捂着胸口缓缓坐回宝座之上,这是第次有子女叫他父亲,而非父皇。魇璃如此求恳,是想以骨肉亲情打动他。倘若他只是个普通父亲,那子女安危是第位,可是,他是梦川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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