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迎回帝姬;第二次,是为儿女私情拒婚忘渊;第三次,是大雪山下不顾生死,力竭救人。何况问鼎会上顶撞天君使者,埋下祸根……个可以随随便便放下兵权、皇权和性命仁者,就算如何有才干,他心不够狠,是注定无法在这混乱世道中坐稳皇位。圣上若是立他为储君,便是将梦川重担悬于刀刃之上,这是不可能。不然为何至今魇桀还能安然留于人杰殿中?魇桀虽无仁心,可他对权力重视和自保之念,远比北冥王要重,在现今局面下,反倒有线生机。”
魇璃面色惨白,缓缓坐下,半晌作声不得。这几件事,直是她心头顾虑,以往她每每想起,都是自安慰,再努力帮兄长建功立业,希望能挽回颓势,但今日被璐王语道破,心神激荡之后,又浮起股决然来:“这有何难,大皇兄做不到事,会替他做,不介意为他弄脏双手,就算怎样都好,都会保他坐上储君之位!”
寐璐摇摇头:“若是天君要动他呢?”魇璃咬牙道:“谁都样。”
寐璐闻言,见魇璃脸决绝,也不由心头震,半晌才开口言道:“帝姬明知不可而为之,勇气可嘉,既然如此,就必须早做打算。寐璐言尽于此。”他拱手为礼,转身离去,携部下登舟,朝着海中破浪舰而去。
魇璃枯坐亭中,心中纷纷烦烦,犹如置身修罗场中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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