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身侧,便发给那女子个小牌。
小牌有红绿两色,龙涯看得分明,除那几个技艺纯熟上年纪妇人所得红牌之外,其余青春少艾都是绿牌。旁早有管事将干女子引进后堂,堂里又换批前来应征绣女。
龙涯见鱼姬和那黄衣少女皆领绿牌,跟随管事奔后堂而去,心想此番她们定是落选,正好也有心叙,于是挤出人群,偷偷跟进去。远远见得众女分成两组,绿牌律进东厢等候,而红牌却由管事带进西厢。龙涯时好奇,便跟去西厢,只见得管事自怀里掏出几个红包,分别打赏给获得红牌绣娘们,而后便打发她们自后门离去。起初绣娘们技高落选颇为愤概,但见红包中也有十两银子,平白落得好处,也就不再纠缠,纷纷各自离去。
龙涯心头疑虑更重,寻思那木大娘倘若真是开办绣坊商人,断无舍熟就生之理,而今重金集结这许多年少女子,却不知道葫芦里买什药。尤其是鱼姬也在其中,说不得更有番缘由。那木大娘出手如此阔绰,只是横看竖看,也不似那般富得流油殷商巨贾。也不知那大笔钱从何而来,既然和交趾国使臣有渊源,又这般行为古怪,说不得便和五石散之事有牵连。疑虑既生,自然要探究竟,于是将身纵上屋顶,潜伏此间静观其变。
年轻女子聚在处,少不得叽叽喳喳说闹不休,唯独鱼姬和那黄衣少女言不发,坐在角落边里。约莫过炷香功夫,又有管事领来得到绿牌绣娘,而红牌依旧是拿红包打发去。约莫过个时辰,东厢已有五十来名绣女,正是熙熙攘攘,后来也没座位,唯有站在那里,议论纷纷。不多时木大娘领着几个管事进来,记下众女籍贯和家中详情,而后发放纹银,皆是先付五十两安家费,其余五十两约定来年年终结清,而后便让众女各自回家安排行装,只等明天傍晚便在这东市尾汴河渡头上船,自扬州出海南下岭南。
众女散去,鱼姬和那黄衣少女看似路,也并离去,龙涯虽有心上前打个招呼,又怕太过显眼教人起疑,好不容易等到众女各自分路而行,谁料鱼姬和那少女拐进路边条深巷,待到他快步跟进去,只见深巷空空,却无半点人影!
龙涯自是知道鱼姬懂些法术,想来是有意避开自己,然而越是如此,他便越想问个究竟,既然知道绣女们明天会在这里登船,鱼姬也自然会再来,于是便转身离去,回到自己住所收拾停当。
次日傍晚,龙涯于渡头附近观望,果然见得艘大船停在渡口,于是趁人不备便潜进去,那船舱宽大,被划分为若干小间,备有床位座椅和应用具,想来是为长途航行所备。龙涯闪身上桅杆,藏身桅杆顶上望台之中。
过不多时,绣女们姗姗而来,在渡口齐集,龙涯看得分明,鱼姬和那黄衣少女又是联袂而来,恰巧是自昨日他跟丢那条巷子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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