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束手无策。”
阮墨翔眼神甚是悲凉:“游阗兄所言有理,念梅当日也确实如此,可是送信驿马半路被劫,却是那姓卓狗官做好事,待到念梅知情之时,辽国已然发兵,那狗官也不知去向。”
龙涯默然,许久方才叹口气:“以你功夫,就算是到万不得已时候,也可将苏大人救出重围,为何会发展成那样惨况?”
阮墨翔眼角含泪:“在契丹狗开始攻城之时,小阮就对念梅进言,想保他全身而退,可是念梅说此地已无坐镇*员,倘若他也苟且偷生逃之夭夭,只怕军心涣散,不堪击。而城楼上已有几只新铸好火龙管,也绝非全无胜算。而之前收到念梅亲妹棠儿书信说要来边城团聚,算算行程也在那几天内就会到。念梅父母早亡,只有这个妹妹,边城已是险地,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来这兵荒马乱之地,于是念梅便让赶紧去截住她,自筹城中军力应可支持几日,也就放心前去,谁料这走,再回来时候。念梅已然被虐杀致死,尸身悬于城楼之上!”说道此处,阮墨翔手指关节啪啪作响,满腹忿恨遗憾。
龙涯叹口气:“世事无常……”
“小阮回到边城,见到这等惨状自是恨透自己,心只想取回念梅遗体入土为安,不料城楼下早设下埋伏,为首便是那耶律不鲁,小阮苦战半夜,杀伤四十余名辽兵,终于体力不支,被那耶律不鲁斩下臂,伤重昏厥。契丹狗见时没气息,便以为已死,于是也将小阮悬在城楼之上。”阮墨翔声音渐低:“和念梅就像两条风干咸鱼样悬在那里,边城风大,也就跟着随风摆动。其实那时候,完全感觉不到痛苦,只是偶尔睁开眼睛看到旁边念梅,觉得就这和他起死,也不是什痛苦事……”
龙涯越听越惊,起初以为他与那苏念梅只是故旧知交,不想却是这般情愫:“你们是……”
“们是情人。”阮墨翔笑笑,说得无比自然:“可能游阗兄你会觉得这很无稽,可是却是千真万确,自小便是阮家堡少主养尊处优,上面还有四个姐姐,屋子都是女人,开始还觉得没什要紧,可是天天长大,心里就越憎恶自己这个须眉皮囊。直到十岁进得昌州棠香书院,便结识念梅。他品性纯良,文思敏捷,与引为知交,之后七年便是这辈子最为开心时光,每日朝夕相对习文论道。念梅常戏言要将棠儿许配给,可他那时候并不知道中意是他。直到有天终于说出来,他当时表情就和游阗兄你现在样。”他温柔地叹口气:“结果那次秋试他考得很糟糕,想话给他带来很大困扰,而家里也开始在为物色妻房,母命难违,所以借口进京谋职逃离昌州,在外漂泊数年,又留在京师供职三载,然而切冥冥之中似有主宰,过那多年到底还是又回去,而他也还是孑然身,之后切,你也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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