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野丫头,为何惊走本大爷花鹿?”鼍刖心头气恼,面露狰狞。
那少女也不答话,见势不对,转身就跑。
鼍刖也未多想,下意识地紧追不放,两人追逃,不多时已出浅滩芦苇丛,上岸边斜坡。
那少女眼见鼍刖越追越近,惊慌之中将足顿,顿时化为道轻烟潜入土中。
鼍刖把抓个空,挖地三尺也不见那少女踪影,心知是遇上修炼成人精怪,而今早已经土遁远逃,哪里还抓得到?无端端让人坏口福也报复无门,鼍刖唯有自
自居妖精们,加上生性冷淡,对妖精们不予理睬,久而久之,群妖皆道其狂妄,无人敢去亲近于他。
鼍刖也无他念,居于浅泽之中,不涉足蛟戮所居深泽,每日仍是刻苦修行,闲暇在浅泽游弋,虽形只影单,茕茕孑立,日夜磨砺断山锏,似乎多个不说话同伴般,也自得其乐。他话也不多,直以来,所见活物不是他捕食猎物,就是不同道妖精,会不会说话也无关紧要。心修行,不羁于外物,偶尔出游才发现不知道什时候,在深泽与浅泽交界处水面上多出来座水榭,枯竹搭建,纱帘低垂,也不知道住什人在里面。只是在难得见晴天里可以看到摆在栏杆上花盆里株不知名幽草,裹着晶莹剔透露水,在阳光下青翠欲滴。
像修罗泽这样穷山恶水,多是瘴气阴湿,能够在这里住自然不是常人。
鼍刖虽不感兴趣,时常路过也免不多看眼。不过很奇怪,以他眼力,居然无法穿透那帘细纱,看清里面情形,只是知道离水榭越近,水越清,越冷……
水至清则无鱼,更养不出青蛙虫豸,实在不是觅食好去处,况且这里离蛟戮水宫比较近,即使他不太忌讳妖王,也不愿惹上不必要麻烦。要填饱肚子,浅泽中也有不少美味食物。对他而言,更为中意是岸上血液有着温度猎物。
他喜欢和从前样,隐在岸边浅水中,静静等待耐不住干渴猎物到来,再出其不意口撕裂对方皮肉……或许有些凶残,但对只食肉嗜血鳄鱼而言,只是遵从天性罢。
然而,这天性近来却少有成功时候,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来他巢穴附近浅滩喝水动物少很多,到后来居然十天半个月也看不到只。
鼍刖心中虽有疑惑,却无人可解,这次连等三天才见到头花鹿,他心头欢喜,只等它走得近就将这送上门鲜肉祭祀自己五脏庙。
不料那花鹿还未靠近,旁边芦苇丛中突然射出几粒石弹,惊得那花鹿掉头就跑!
到嘴鲜肉任凭是谁也不会轻易丢弃,鼍刖心中着恼,现出人形,飞步直追,眼见那花鹿近在眼前,正要把擒住,却听得背后有物破空而来!鼍刖反手抓,手里捉住枚坚硬石弹,猛地转过身去,却见个绿衣少女正手执弹弓,隐在芦苇丛中。在这光景,那花鹿早路狂奔去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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