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善初却凝在那儿不动,不让嘴唇真正贴上去。
格雷伯爵也如没有感情石像,不往对面美人身上挪动分毫。
二人明明酒酣耳热,却死死撑住在这方寸之间,谁都不肯往前进那步。
因为靠得太近,呼吸,都像在勾缠。
勾是魂,缠是欲,但却有股劲儿扯着他们留在原地,不得寸进。
牛逼,他应该去文学系或者学rap。
格雷伯爵闷声说:“叫私人救护车,他们很快到。”
私人救护车,也就是会把他们送去私人医院意思。
大概以格雷伯爵聪慧,已经猜到这到底是怎回事,秉承着丑事不出门原则,才叫私人救护车。
格雷伯爵似乎没什力气,斜躺在沙发上,轻轻呼吸着,双冰蓝色眼睛却仍是清澈透亮,但眼尾却洇出淡淡胭脂色。
唇与唇,只隔着这寸距离。
这寸,却又是兵家必争之地。
拦住他们情欲并非道德或理智,而是——
他妈胜负欲。
就像是总是不让你摸只美貌蓝眼白毛猫,忽而吃猫薄荷,此刻高冷全无,只对你敞着白绒绒肚皮——
你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摸把,对吧?
善初意动,装作无力躺到沙发上,气息如蝴蝶翕动:“好像也有点不太对劲……”
格雷伯爵眯起眼睛:“哪儿不对劲?”
善初伸手勾住格雷伯爵颈脖,脸庞往前凑,嘴唇呼出带着樱桃酒气息能擦过格雷伯爵唇,二人距离只有寸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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