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伯爵含情笑:“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
善初便把手放在格雷伯爵衬衫上,准备为他解开纽扣。
格雷伯爵却按住善初手,阻止他:“不必。”
“不必?”善初不解地看着格雷伯爵。
“简单互相帮忙就可以,何必复杂化?”格雷伯爵翻身将善初压下,善初瞬时陷入柔软沙发之中,然后便听到裤链划开声音。
善初低下头,心想:还装呢,装那清高,有本事你别硬啊?
善初装作不太舒服样子,调整躺着姿势,二人身体更加紧贴。
格雷伯爵虽然脸上没什表情,但身体已经越来越僵、也越来越硬。
善初这样乱动,却忘“力作用是相互”,在他刺激格雷伯爵同时,他自己也不争气有反应。
善初发现这点时候,也僵瞬。
格雷伯爵伸出手,摸索着善初后颈,力度不轻不重,像是在揉只不驯猫。
驯服猫会舒服地眯起眼。
但善初却睁大那双杏仁形状大眼睛,眼神里充满探究和——警惕。
果然是不驯服猫。
格雷伯爵问:“你说你不对劲,是哪儿不对劲?”
如果是平时,善初恐怕不会选择这样僵持。
因为他很有自知之明,他不可能和个搞政治老男人比耐性。
但现在不同,现在格雷伯爵吃药,等于是被下debuff!
那善初不是有机会能赢吗?
在药物催动之下,格雷伯爵还能守得住吗?
窗外风刮得响响,透过树梢,像是谁在吹轻佻哨。
窗内人衣服还是穿得齐整,从窗外看
格雷伯爵轻笑声:“好,不用动,知道你是哪儿不对劲。”
善初从这声轻笑中听到蔑视之意。他便也不甘示弱,勾唇笑:“伯爵也不太对劲。”
格雷伯爵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湛蓝如海眼睛凝着他脸。
善初仰起头,那纤细后颈仍被控在格雷伯爵掌心。
他眨着眼问:“这样熬着也不是办法,恐怕会伤身啊。要不要……互相帮忙?”
他语气还是惯常不徐不疾,若他不是眼角含情、身姿慵懒,善初肯定不会觉得他中药。
善初心想:中药还能保持这个高冷劲劲儿,老男人真是忍者神龟。
“就是……有些发软……”善初装作弱不禁风样子,倒在格雷伯爵怀里。
沙发狭窄,两个大男孩挤在处,下腹贴着,最能知道对方反应。
而格雷伯爵仍跟木雕似,就是不动。
如果格雷伯爵真守得住,又怎会打晕艳艳?
——善初如此分析道。
事实上,格雷伯爵打晕艳艳倒不是因为守不住,而是怕艳艳做出什脱轨行为。就算格雷伯爵啥也不干,就艳艳个女孩子在那儿脱衣自摸清色,也是大麻烦。
当然,他有更温和办法去解决这个麻烦,但他不打算这做。
就算是他,也有因为某些原因而变得急躁易怒、充满攻击性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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