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微微侧头去看,看见
白问霖慢慢搓着黏土、连带着抚摸元霄手背:“你想做个什形状?做杯子还是壶?或者碗?”
元霄真是浑身都不对劲,从手开始,痒得他像挠挠:“壶还得做个壶口,就做个普通花瓶吧,焙烧后带回去放在床头。”
当然,做陶器并非他想当然这简单,元霄还是第次接触,没有让黏土塌掉已经是学得很好很快。白问霖也是如此,以前从没制作过陶艺,所以他们制作花瓶过程很慢很慢,在这个耐心而细致安静过程中,元霄能听见自己心跳声,隐约捕捉到种前所未有灵感。
可是很快,他灵感就中止——因为坐在他身后白问霖,貌似……硬。
戳着自己,挺明显。
元霄本来没觉得特别热,但白问霖手上来,他瞬间就有那种身处蒸笼般、浑身软弱无力感觉。
“你还好吗?”白问霖多看他绯红耳尖几眼,注视着滴滴汗水从他脸颊、脖颈滑下去,但又空不出手去替他擦,只好微微垂首,用鼻尖蹭掉他后颈汗珠。他皮肤好闻香气刺激着白问霖神经。
元霄很显然地僵,感觉他在蹭着自己脖子,像只猫咪,时无所适从:“问霖,你、你……”
“你脖子上在流汗,帮你擦掉。”
元霄脸下涨红,臊得皮肤上鸡皮疙瘩全起来:“不用、不用这样,等下去洗澡就好!这里是有点热,要不要把门打开散散热?”他还想说,自己这热,是因为白问霖靠得太近,整个人都从身后拥抱上来,这姿势怎看怎像《人鬼情未》电影画面。
元霄下就意识到那是什,瞬间尴尬得无地自容,浑身僵硬,心想还好买两个飞机杯,个给白问霖、个给阿尔。可问题是,离开时候他刚刚收到货,还没拆呢……
因为紧张,元霄下把隐约成形花瓶捏得失去原有形状,白问霖也没有动,半晌低声说句:“抱歉。”
不知道在为哪件事道歉。
“……没事,”元霄也可疑地沉默秒,浑身僵硬得极其不自然,“花瓶……还捏吗?你要不要上楼去,嗯……解决下问题?”
白问霖低沉嗓音说:“好。”
掌心是黏土类似皮肤触感,手背则罩着白问霖大手,那手指修长漂亮,明明元霄和他也曾有过更亲密接触,但这次……太过暧昧。
白问霖故意低着头,声音落在他耳边:“们捏完这个陶再开门吧,好不好?”
元霄不得不点头:“好……”
白问霖调整姿势,岔开腿坐在元霄身后,类似于骑着同辆摩托车姿势……这种姿势,在元霄上段人生最后年经常出现,因为那时候他失明,白问霖就这样以拥抱姿势,抱着他弹琴,这样维持许久,才让元霄渐渐重拾对音乐信心。
但是当初那样亲密,并不像现在这样,给元霄种空气太过粘稠以至于喘不过气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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