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钢琴声已经停,可那段音乐史上最伟大旋律,再次回响在元霄耳旁,他忽地感觉阵电流,从泥土里渗出,不过息,就布满四肢百骸。
昏暗小陶艺室里,白问霖注意到,元霄耳朵尖是绯红,滴汗水从他后颈缓缓滑落。
两人聊会儿,婶婶出去做晚饭。
g弦之歌停下来。
白问霖敲下门,元霄回过头,听见他说“能进来吗”
元霄用胳膊擦下额头汗,点头“在做陶,你进来吧。”
这间陶艺室很小,陶窖很热,以至于元霄流汗。
白问霖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白皙手,和白色黏土混为体。
元霄说“婶婶想给你送陶器,她说你喜欢哪个,都可以拿回家。”
白问霖笑笑“她让你帮她做陶吗”
“不是,她让玩玩,觉得有意思。她说制作陶器、制作音乐,都是制作样东西,是相通,觉得她说很有道理。”
“你婶婶很有智慧。”他说着,慢慢把手放上去,“也想感受下。”他把手放在元霄手上,白问霖手大,下罩住,随着黏土在拉坯机上旋转,他十只手指,严丝合缝地插`进元霄每根手指缝隙里“是这样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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