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有些无解，他感觉阿尔并没有那样
企图，可他离开时间太久
，对此没有发言权，他看白问霖表情很臭，明智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这下，两人就要收拾收拾准备回维也纳。
不过白问霖也没什
东西好收拾，只是回到房间，他
眼就看见自己昨晚放在床头苹果消失不见，只剩张孤零零卡片，上面是元霄写给他——拜伦诗。
“若
会见到你，时隔经年。如何贺你，以眼泪、以沉默。”
把卡片拿起来
元霄吸口气，保镖又指下对岸说：“对面那栋是拿破仑梅拉齐别墅。”
阿尔直很安静，元霄有时候跟他说话，他就点头或者摇头，从不作声，非常乖模样。到下午时分，两人正划着小船游湖，阿尔像是倦，靠在元霄肩头睡着，那重量就像只停飞小鸟，呼吸打在元霄脖子上。
不多时，醒来就成白问霖。
白问霖看见自己人在湖上，下巴枕着元霄肩头，立刻意识到什。
元霄下看出这个是问霖，让船夫把船靠岸：“今天得回维也纳，明天你还得排练。”
他心跳。
看着他发顶，元霄又说句：“阿尔，对不起。”
他知道虽然阿尔不会说话，可并不代表他智力低下，只能说他是白问霖另面，是白问霖应激——反应过度后造成人格。元霄后来跟医生交流过，认为阿尔是白问霖逃避现实人格，所以才会用凶狠外表来封闭自己，可凶恶背后，是纯净心灵，他很脆弱。
阿尔沉默地紧紧搂着他，闭着眼睛，乖如孩童。
元霄看见窗外优美科莫湖上，安静地划过只白色小船。
白问霖脸上笼罩着很深阴霾：“你见过他？”
元霄“嗯”声，有些困惑：“问霖，为什你和你副人格相处不好？”阿尔似乎出现次数非常少，近半年时间来，元霄就见过他两次——如果让他知道，其中有次还是假、是白问霖假扮，怕是会三观碎裂。
白问霖冷笑声：“他妄想抢走东西。”
“你是说……你们俩在争夺身体控制权？”
白问霖看他眼：“也可以这说。”他看元霄模样，就知道他还是傻傻、不知自己曾假扮阿尔事。是多迟钝才会发现不？还是说他其实没有自己想象中那喜欢阿尔？
在花园葡萄架下吃过早饭，元霄带着阿尔出去看雪。雪下得小，没能堆积起来，不过这丝毫不影响科莫湖风光——这是号称全欧洲最美湖泊。
沿着湖边长廊散步，几只天鹅在湖面上漂泊，能够看见湖泊对岸彩色贝拉角，背后米远紧跟着位罗伊斯家族保镖，走着走着，保镖忽然上前来：“先生，前面是贝克汉姆先生别墅，不能再往前，可以走这边爬上山。”
元霄便抬头看眼不远处露出个角白色别墅。
“……贝克汉姆真住这里啊？”
保镖点头：“每年春天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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