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十二月初,已经很冷,白问霖用外套裹住元霄,开门进房间。
老房子,没有地暖等设施,但壁炉正烧着红澄澄柴火。奥地利是个古典乐氛围非常浓厚小国,人人都懂音乐。隔壁邻居家,隐约地传来练琴声。元霄好像觉得冷,紧紧把白问霖抱住。
白问霖看他睡得熟,也没有叫醒他,直接把他抱上楼,把他放在床上。
给元霄脱鞋、袜子,又给他脱外套和毛衣,元霄大概太困,哼哼两声,很顺从地没有睁眼,脑袋深深地压在枕头上。
白问霖伸手解开他皮带扣,轻轻地把他牛仔裤给拽下来。
”那小说语音朗读道,“两个人分外地投入,xxx流满身香汗,xx说……”
元霄立马抓过手机,满脸通红地把语音朗读关掉。心说柯勤啊柯勤,你写什小说?怎全是哔,读者要闹啊。
白问霖深吸两口气,把大灯关,留盏小灯发出蒙蒙光亮。
因为这件事,元霄整个人精神焕发,他太兴奋,整个人都洋溢着幸福。元霄在学校里找个帮忙代课叫到同学,谈好价格,节课原本是四十块,元霄要翘整整二十多天课,给代课同学两千块。
没办法,他请假时间太长,辅导员不准假。可是傻瓜都知道该如何抉择。
【哔——】
观看维也纳爱乐乐团排练还是上课?肯定是选择前者!这种机会来之不易,倘若不是因为和白问霖是旧相识,元霄这辈子可能都进不维也纳□□后台。
听完马克西姆演奏会第二天,拿到申根签证元霄,就坐上飞往奥地利航班,还是白问霖那堪比总统专机私人飞机。元霄没有戴助听器,起飞时候耳鸣仍旧很严重,心脏狂跳不止。
元霄有些分不清楚是紧张闹,还是太激动。好在飞机平稳后,他就舒服多,白问霖不希望他在飞机上睡觉,但还是说:“困话,可以休息会儿。”但元霄自己也不敢,他是真有点心理阴影,所以十几个小时飞行时间,除练琴就是看电影、编曲。
他工作起来状态比之前要好些,应该能在最近写出好曲子。
作为个在全世界各地都有产业和房产超级富豪独子,白问霖在奥地利也有房子。元霄下飞机,就在车上睡着,菲利普开车把他们送到后,白问霖没有吵醒元霄,弯腰把他从车里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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