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
“这次
指挥是里卡尔多。”
元霄：“！！！”
白问霖：“
看你关注
他，你很喜欢他？”
“对对对，”元霄狂点头，“还喜欢小泽征尔，卡拉扬，还有巴伦博伊姆也喜欢……”
白问霖忍不住
笑，他自然不会吃几个老头子醋：“那下次带你见巴伦博伊姆，还有小泽征尔……不过卡拉扬不行。”
他电影。”
白问霖搜到他推特，边点进去边道：“去年在洛杉矶见过他次，他没有头发，你喜欢那样？”
元霄：“……”他下意识看眼白问霖头发，微鬈、蓬松、柔软，而且很浓密。
白问霖在他主页，看见元霄转推很多自己动态，他社交账号是经纪人在打理，维持个月条频率，保持他高冷人设。
白问霖点进他关注人里，看见除自己，还有很多钢琴家、指挥家、小提琴家、甚至球员、明星……还有特朗普。
元霄听见他话，完全失去理智，忽然下扑过去，直接把他抱住，激动不能自已，差点哭出声来。
白问霖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浑身僵，过好几秒，才把手缓缓放在他后背，声音落在他耳边：“去不去？”
元霄呜咽道：“去、去，定要去，是不是可以进去看你排练？能要里卡尔多签名吗？跟他合照可以不……”他顿顿又补充，“合照是不是有点过分？算算可以看你们排练人生已经圆满……”
白问霖无可奈何，抱着他道：“会问问他。”
元霄太高兴，在他脸上亲口。白问霖怔怔，反应过来，看着元霄近在咫尺、红扑扑脸，眼睛是湿润，仿佛闪着光般。他嘴唇就在眼前，白问霖喉结微动，忍不住捏过他下巴，元霄不知道发生什
，只能看着他蓝色眼睛。
过会儿，在小说朗读声里，元霄又惊叫起来：“你月号要去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当钢琴手？”
“不对，你怎关注？！”元霄吓哭。白问霖高冷人设真很到位，个月条动态，关注为零，哪怕是古典圈老前辈，他也根本不鸟，可谓是狂妄自大到极点。元霄知道，其实白问霖在这个圈子里很不讨人喜欢，他太行素，可这也正是他能够吸引元霄原因。
白问霖回答他第个问题：“嗯，推不，连着请几年都没有去。下个月去奥地利，你跟起去。”
钢琴和指挥样，都是需要乐团内部投票进行抉择，不过他们不是每年都需要钢琴协奏。但白问霖连续几年都是票选第，结果他次都没有去，因为他对施特劳斯不太感冒，况且，施特劳斯家族那些圆舞曲、波尔卡，有管弦就足够，没必要让他去凑热闹。个形式大于内容、更在乎“政治正确”音乐会，若不是连年邀请，他根本不会去。
“跟你……起？”元霄有点心动，“什时候去？可是得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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