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为
白问霖化过
次
心，又为阿尔融化成温暖流水。
“不喜欢？”
阿尔趴在他膝头，幅度很小地点点头，蓝眼睛可怜巴巴地眨着。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元霄自言自语地在他头顶揉揉，“奇怪，《时代周刊》明明说你很喜欢这个。难道两个人格口味不样？问霖明明很喜欢……”
元霄本来想继续工作，可想到这
几个月以来，阿尔只出现过次，着实有些可怜。元霄怕自己觉睡过去，再醒来阿尔就不见。他手放在白问霖头上揉揉，问他：“崽崽，你想不想出去玩？”
圈像车轱辘样，滚两圈后倒地阵亡。
元霄完全没有料到他会忽然发这样大脾气。
阿尔和白问霖有很大不同，阿尔情感很直白，他讨厌和喜欢都非常直白。
他扫阿尔眼，发现他自己也在困惑，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这样做。盯着地上甜甜圈看两秒，转头望向没有说话元霄。
阿尔直看着他，好像在判断他有没有生气，可元霄直没有说话。阿尔便蹲下身去，元霄以为他要把甜甜圈捡起来认个错，没想到他二话没说，捡起来就往嘴里塞。
白问霖点点头，心里燃烧着怒火。他催眠着自己，不可以露陷，不可以露陷。
元霄很高兴，当即上网查下，看眼最近上映电影，又搜附近美食。他拿着手机问阿尔：“想看哪部？”
白问霖兴致缺缺，随意指个动画片，按照阿尔弱智人设，只配看这种低能动画片。
元霄这下急，直接打掉甜甜圈：“阿尔！”
他手拍在阿尔手背上，小狼崽蹲在地上委屈，不肯站起来。
“掉在地上，就不要吃。下次不喜欢，就说出来，不要直接打翻盘子，好吗？”元霄没有生气，他知道阿尔这个人格很单纯，像个稚童，自然不会怪罪他。但他并不清楚，阿尔为什对热可可和甜甜圈抱有这大敌意。
正当他冥思苦想，腿上忽然感觉沉。
元霄抬头，阿尔跪坐在地毯上，正把下巴放在他腿上，仰着头看自己。那目光像是看着全世界唯信赖人，专注又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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