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没有管他,弯腰说句:“崽崽,你就坐在这里看动画片,哥哥上楼去练琴。”
平时白问霖在,元霄都有些不好意思练琴,十四岁白问霖,技巧已经完爆自己,元霄根本没脸在他面前练琴。
换阿尔来,他好受多。
元霄打开琴盖,没练习会儿,就听见声音。抬头看,本该在楼下看动画片阿尔站在旁边,而且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弹钢琴,好像音乐对他吸引力,比动画片更大。
“想学吗?”元霄停下来,往旁边挪动下,分出半个座位,“来。”
他随手打开电视机,调个少儿频道给他看。电视里正在播《猫和老鼠》,元霄觉得幼稚,换个频道。
“按这个换台。”他耐心地教阿尔使用遥控器,“这个,控制音量。”
阿尔注视着他动作,随后拿着遥控器玩起来。
元霄交代:“崽崽,坐在沙发上,不要乱动。”
他进厨房,准备热可可端出来,厨师开始制作今日份甜甜圈。而阿尔正坐在沙发上,捧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
原以为这次醒来肯定还是白问霖。按照前两次规律,小狼崽般是趁着白问霖睡着时才跑出来,看情况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副人格,而且并不能待太久,甚至还不会说话。
他醒来后,和似乎比他早醒白问霖对视两眼,正准备用“你又梦游吗”理由来搪塞过去,对方便下埋到他颈窝中间拱拱。
元霄:“……”
他坐起身,对上阿尔那亮得不可思议眼眸,有些头疼:“麻烦……”
元霄下床,把阿尔拎到洗手间,教他洗漱。
阿尔在他旁边坐下,低头看看琴,又抬头看看元霄,伸出手在琴键上触碰下。
他用指腹触键,般老师铁定会骂:“不许折指!”
但在元霄这里没这个规矩,阿尔平行触键号称比拟霍洛沃夫,连贯平滑,般人学不来,强行纠正反而会干预他发展。
“对,就是这样。”元
《猫和老鼠》。
元霄时无言,心里好笑。大人似、性格稳重白问霖副人格,居然是这样?
他把杯子放到阿尔手心,用动作示意是喝:“热可可。”阿尔看着他,把杯子凑近嘴边,只抿口就开始摇头,似乎非常不喜欢,迅速把杯子塞回元霄手里。
元霄有些意外:“不喜欢喝啊……”他没有勉强,两个人格喜好不同也是很正常。况且阿尔喜欢看这种动画片,想来心理年龄不会超过三岁,四岁最多。
这年纪小孩,应该很喜欢吃甜甜圈才对。
阿尔看眼他动作,就学会。
元霄猜测,这可能是因为双重人格原因,看起来是两个人,实际上还是个。他看起来不懂,不代表他真不懂,身体是有记忆。
只是……为什不会说话呢?
他琢磨着,阿尔就像个新生儿,非常单纯,同时还带有定危险性。
第次见到他发生事,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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