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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晨曲》(3 / 4)

医生说:“人格结构是多层次而多侧面,人格又是由复杂心理特征经、独特结合构成整体,第二人格本不是精神疾病,可是你两个人格完全不同、差异太大,这就是精神问题。”

医生便给他开些药,能够缓解他问题。

从元霄死后,狂犬病就不怎出来,像是对这个世界失去兴趣。加上吃药,他出来次数便更少,白问霖度自己副人格已经消失

可有次临到演出,狂犬病忽然毫无征兆地醒过来。所幸罗伊斯管家是个聪明人,推着白问霖个人格上台:“照着谱弹。”

管家直在旁边捏着十字架祈祷。管弦乐团和指挥都发现罗伊斯先生像变个人般,从撒旦下变成天使——他演奏完全不!整个乐团都特别懵,不明所以地配合他。可那演出,却有惊人效果,超乎寻常顺利!点差池都没出!

叫满满。”

因为和“妈妈”发音相近,多多很快就会叫哥哥“满满”,而且每天都叫,不亦乐乎。忽然有天,阿尔也学会。但他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两个字,仿佛是个语气助词,高兴喊,不高兴也喊。

元霄忽然听见白问霖这称呼自己,当即意识到——是阿尔醒

他鼻尖酸,感动又怅惘,不知所措地回抱住他:“崽崽啊……你终于醒,哥哥好想你。”元霄直他很想问白问霖有关阿尔事,可又不敢,现在白问霖对他而言,始终是不,元霄到底有些怕他。

元霄眼眶湿润,手掌心摸摸他头发。

阿尔伯特才华,再次震惊整个国际乐坛,同年维也纳就邀请他,请他去新年音乐会和世界上最顶尖乐团和指挥协作演出,各大音乐节也竞相向他抛出橄榄枝。人们还给他们俩取不同称呼,“黑罗”和“白罗”。

白问霖不喜欢公开演出,也有这个原因。

元宵想把阿尔给推开,没想到完

在元霄看不见方向,白问霖埋在他肩膀上脸庞,沉得像,bao风雨来临前深不可测大海。

元霄浑然不知,说:“直担心你,怕你惹麻烦,你什都不懂,怕其他人发现你……也不知道离开时候,你是怎……”他揉揉阿尔后脑勺,想松开他,可阿尔力气跟白问霖样大!元霄难以挣脱,又问:“崽崽,你现在会说话吗?你跟……他是怎相处?”

他字字句句都刺在白问霖心上,好像把刀,将他心剐出血。他压制着怒气,缓缓摇摇头。

白问霖用监控器观察过那狂犬病,他会说话,但不爱说,有时候就发呆,弹琴,孤独地抱着膝盖坐在角落,坐就是整天,屋子里有什动静,他立刻神经质地盯着那个地方。

等狂犬病睡着,醒来人就是自己。白问霖也看过医生,他想杀掉自己副人格,他非常讨厌这种不受控制感觉。可根本没有这样劳永逸方法,人类大脑太过神秘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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