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拿起相框,浑浊眼神变得空落落,叹息声:“小泥啊,要多笑,人啊,只要会笑,野火焚烧,信念不衰。你爷爷去世那天这说。”
那天关作恒在学校高考,没有人告诉他这个消息,是考完才通知他。
“知道多笑。”他露出个不那像笑笑容,奶奶摇摇头,出去后,他还拿着相框看会儿。他放下相框,看见放在手帕上贝壳反射着赤橙阳光,关作恒把贝壳拿起,从那两个小孔射入亮光让他眼睛眯起来,似乎能听见道出气声:“哼!哼!”
不知道为什,虽然从没见过海豚,但他觉得那是海豚声音。
学习跟不上,可他在另方面,有着付时唯无论如何也羡慕不来天赋。
周进繁拉着他去吃小炒,下午六点半,关作恒回家,注意到新沙发,就放在他房间墙角书桌前面。
奶奶说沙发是别人店倒闭卖,问他好不好看。
“好看,怎弄回来?”
“你坐上去试试舒不舒服!”奶奶说,“下午是两个少先队员帮把沙发拖回来,要不然个人还不行呢。”
“小叔呢?怎不叫他去。”
奶奶说不带他出去,怕他吓到小孩子。
小叔那明显不太对劲行为举止,确实很容易吓到小朋友。
关作恒让她下次给自己打电话,奶奶又指着床头说:“还白送个相框,把你和你爷爷合照放进去,小泥,你看。”
关作恒看见那张相片,是几年前罗航和社工来他们家时候,用富士相机给他们家里人拍,拍好几张,照片上他们站在家里老房子前,背后堆着晒干玉米,只鸽子正在地上啄玉米粒吃。自己有些拘束,面无表情地扭过头,似乎不太想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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