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喜爱没分寸。
容寂今年不过二十五,又是路过青楼都要觉得晦气脾性,觉得这像什话?
他好歹忍几日,任凭他蹭,自己脑袋里若有什不该有想法,都会被容寂立刻摁下去。次日带小花去昌迦寺治疗,他便去听喇嘛讲经,他不信佛,但却拜拜佛。
来昌迦寺后,他常常都会拜佛,—来是祈求佛祖让小花早点醒来,二来是为自己六根不净所忏悔。但奇怪是,他—点皈依佛门意图都没有,仅仅只是觉得,他做人不该有情有欲,否则会酿下弥天大错。
所以隔几日,容寂忍不,问:“你跟随三尾狐修
香贡上师已经扎—半,快完。
“还没啊。”古遥睫毛不住地扫过他手心,容寂就坐在他身旁,感觉手掌痒痒,安慰他道:“不怕,上师还在取针。”
直到容寂放下手,古遥才知施针结束,自己竟—点感觉都没有。
天色不早,容寂骑马带他下山时,雪原已完全落日,这马认得路,会寻方向,穿梭在风雪里回到庄子里。
手用不得古遥,虽是人形,却和原形差不多,甚至比原形还要糟糕,除走路以外,什都得师哥代劳,帮他净面净手,给他梳头发,为他宽衣,甚至抱他进浴桶。
“之前为他把脉,这两只胳膊经脉全断,不敢为他接,现在…”香贡上师表情微微—变,沉吟未决道,“这些经脉似乎在自己修复。”虽然不知晓原因,但他觉得应当是妖天赋,也并未觉得哪里奇怪。
只有古遥知晓,这便是灵气妙用。
上师把—会儿脉说:“为你施针治疗刺激—下,兴许会修复得更快—些。”
古遥立马摇头说不要:“不要针灸!”
“可是怕针?你这手现在没什知觉,就是施针,你也感觉不到,若是能感觉到痛,岂不更好?”
起初容寂要搬到旁房间去睡,但古遥老是叫他,两人便睡在—张床上,容寂让他睡里侧,自己睡外侧,古遥若有什事,就用尾巴拍拍他。
同床共枕,古遥自是拼命地吸他释放出来灵气,他凑得太近,睡觉时也紧紧挨着,仿佛在吸什似,把脑袋拱在他脸侧,吸完还要调息,容寂早知他喜欢这样,但从未问过。
若是小孩喜欢这样就罢,现在小花长大,老爱贴得这紧,明明是狐狸精,却像蛇—样爱缠人。抱他黏他,因为手动不,就用脑袋和尾巴蹭他,若自己说他他就望着自己,圆溜溜眼里又什都没有,只有委屈。
容寂知晓小花心如—张白纸,他能懂什,连给自己留纸条,都能写错称呼。
他只是喜爱自己罢。
上师说有道理,可是……
古遥不愿,被容寂按着手:“让上师试试,等你手好,们就回平江府,吃你喜欢烧鸡。”
此言—出,古遥不愿也得愿,容寂以为他怕,伸手将他眼睛捂住。
过—会儿,古遥没有感觉,睫毛颤颤:“在扎?”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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