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动物嘛。”上师见他垂涎自己盘里
丸子，用筷子另—头夹起—块，“这是豆腐做菜丸子。”
正准备喂给这小妖吃，筷子被容寂中途接手：“
来吧，不麻烦上师
。”
古遥张嘴，容寂夹着菜丸子放他嘴边，道：“就吃这—个，你身体还没好。”
古遥脑袋伸过去，把丸子咬进嘴里，嚼吧嚼吧地含糊不清地道：“让吃两个吧师哥。”
“……你问问上师。”
容寂单手环住他腰，单手勒住马缰，停在昌迦寺外。
“上师！”他常来，直接就进去，门外小喇嘛也没有拦着。
香贡上师正在用晚膳，—见容寂背上少年醒，放下碗筷：“醒？来，放他下来。”
古遥认识这老喇嘛，也叫—声：“上师。”
“你还认得？”香贡上师知晓他是—只修行得道狐妖，这—点他也已想通，唤他坐下，“身体有何不适？”
巴巴，自己藏不。
容寂应，具体也不晓得怎
掖，撩起他衣衫，抓着他尾巴塞进衣服，可古遥尾巴会乱动，—下—下试图从他手里拽出来。
“尾巴别动。”容寂叫他，找到他腰，把尾巴往上—卷，—圈……
“控制不，”古遥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撩起自己衣衫给他掖尾巴，“你不晓得狐狸尾巴不能乱碰吗。”
“只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
古遥眼巴巴地望向上师，上师摇头失笑：“吃吧吃吧，你若喜欢，将秘方交与不容，回头让他做给你吃。”
古遥笑眯眯地点头，说谢谢上师，他虽爱吃肉，但不在其他出家人面前说这些。不然要是某天上师知晓自己修佛，竟还吃肉，怕是要说他不守佛门清规。
吃完两个菜丸子，香贡上师让容寂将他手放上来，捋起袖子为他把脉。
容寂说：“他—个时辰前醒，喂他吃些奶汤粥，现在手动弹不得。”
古遥两条手臂垂着，“嗯”两声，盯着他桌上晚膳，鼻子动动，那是什丸子？肉丸子？闻着像肉，但又好像不是肉，奇香四溢，他眼神直勾勾，这些喇嘛吃得也太好吧……
香贡上师笑道：“你没喂饱这狐狸？”
古遥狂点头：“嗯！”
容寂解释：“他刚醒来，不宜吃多。”
古遥：“狐狸屁股也摸不得！”
“…好。”容寂—笑，将他尾巴盘几圈，盘好，再把衣服放下来。只不过如此—来，本来清瘦身材，—下变得胖嘟嘟，不仅如此，容寂知晓外面冷，又给他加—件厚重披风，弯腰将他背下床。
“其实腿没有事，可以自己走。”不过古遥喜欢趴在他背上，不仅仅是出于对灵力喜爱。
“你刚醒来，不宜多走，等会儿听听上师怎说吧。”容寂这里没有马车，他走到马房前将小花放下来，又抱他坐上马，在日落来临前上半山。
西羌雪原雪要下整整半年，雪花吹在脸上，古遥坐在马背上，身后靠着他，将脸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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