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在问同件事,每次都是在念同个人。
而每次,上天给予他答案都是样:他切安好,将在六个月后再次与你相见。
按理说,得到答案后,他该安心,该定神。
但是,他又控制不住地每天重复样问题,没有意义地消耗自己灵力。
就好像海淘后急切想要收货所以每天不厌其烦地花钱打越洋电话催问跨境快递什时候到购物狂样。
但是,白瑰表情很镇定,每天都表现得很正常,他脸上从不浮现半丝焦躁。
只不过,他不允许任何人去碰陈昭眉用唇碰触过茶具餐具,更不让男仆去使用陈昭眉用过梳子。
如果篾席是个细心巫师话,他就会发现,白瑰每晚都不在卧室里睡觉。
白瑰夜夜睡在书房,睡在那张陈昭眉睡过小床上,裹着那条包裹过陈昭眉赤身毯子,吸取着已经不存气味与温暖。
白瑰如同海样宁静,连汹涌得足以吞没切漩涡都是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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