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头，
看到木老头，他站在山崖之上，明明还有机会逃生，他却选择纵身
跃，好像只是为
好玩。他在你和
手下忍那
久，刚刚恢复功力没多久就z.sha……”
“那不能算是z.sha，他已经无路可走，他选择不是z.sha，而是死得轰轰烈烈。”
“对，就是这个。”上官如笑容满面，“死亡那刹那比辈子都重要，木老头和莲青都死得轰轰烈烈，会被无数人记得，父亲是独步王，却死得悄无声息，几代人威望都没有用。不想轰轰烈烈，也不想悄无声息，所以想死在这里，只是……还没想好方法。”
韩芬直在旁边听着，这时插口道：“要是让推荐话，服毒最好，聊着天说着话，不知不觉就过去，而且毒药种类也多，可以随便挑选。”
“希望要痛苦最少那种。”
在这里z.sha？”
上官如想要大笑、想要不屑，最后却什都没做，淡淡地说：“这里最好。”
“没人想杀你。”
上官如看着他，“你这聪明……父亲死，兄弟叔伯就快要死，还活着做什？他们曾经想孤注掷，最后却放弃，不是主意，是大哥儿子，上官烈，他说反抗徒劳无益，只是激起你和大雪山恨意，束手待毙或许能救下石堡里奴仆。”
上官如本来没想说这些话，甚至没想过会再见龙王面，但是话出口，更多思想就不受控制地形成语言，她向东遥望，“还以为父亲被杀，许多人会替他报仇，可是听说在场金鹏杀手们跑得飞快，施青觉安然无恙，人们杀来杀去，但是跟父亲无关。”
“没问题。”
两人问答，把身边荷女与龙王都给忘。
顾慎为迎到荷女目光，十分确认在这瞬间，自己被认出来。
整段记忆突然重现，仿佛旭日东升，照亮整个世界，荷女甚至来不及感到惊讶，她看着脸色苍白青年，脑子里想却是另名少年——尖脸遥奴，他早已被忘得干干净净，这时却横跨近八年时光，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荷女面前，跟当时样擅长花言巧语，说来说去却只有句话：“替报仇。”
顾慎为注意到上官如又开始称“父亲”而不是“独步王”，“当时在场，他死得很平静，许多人甚至没认出他是独步王。”
“呵，如果父亲死在比武结束那天，事情或许会不样，独步王形象不会倒，可能还会更高大，杀手们不会分崩离析，上官家子弟仍存斗志……这是你安排好吗？故意让父亲死在无名之辈手中？”
“你高估。”
“或许吧。”上官如叹口气，受到荷女影响，也看着那块石碑，“就是这样，总想着修修补补，其实毫无意义，你知道在四谛伽蓝看到什？”
顾慎为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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