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摇头，“
事后才找到她们，不过相信韩芬。”然后她笑
下，“龙军是胜利者，城里想讨好你们
人可不少。”
“退下。”顾慎为说道。
士兵们没有马上执行龙王命令，香积之国军官单膝跪下，“龙王，香积之国每战都参加，现在可没剩下几个。”
香积之国士兵大都是奴隶出身，不过眼前这位军官从前是贵族，顾慎为能认得出来，这拨人已经很久没有闹过事，“退下。”他第二次下达命令。
先是士兵，后是军官，全都遵命行事，个个沉默无语，那名大胆贵族军官得到不少人关注。
荷女显然不认得他是谁，对四周人群也不感兴趣，只是盯着石碑，身子轻轻摇晃，好像在遍遍默念上面字。
“你杀死四名龙军士兵？”他问。
荷女充耳不闻，韩芬笑嘻嘻地说：“四个笨蛋而已，龙王手下这种人多得是……”
韩芬话激起众多将士愤怒，他们与死者样，都来自香积之国，心想要报仇，只是当着龙王面不敢表露得太明显。
“韩芬，说清楚杀人原因。”上官如多管闲事时候，似乎又恢复几分旧日模样。
咱们先杀人再请示。”
第名军官越发为难，后悔不该太早冲进六杀殿，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宣告：“龙王来。”
顾慎为最先看到是那块石碑，上面刻字不算太大，却很清晰——六道轮回杀之不尽，接着才是发生争执小群人。
韩芬兴奋地挥手，“龙王，你好啊，瞧，找着御众师。”
顾慎为先看是上官如。
六杀殿院子里空空荡荡，再没有杀手阻止女人与敌人进入上官家神庙。
“她能想起从前些事情，可是记不住，会就忘。”上官如说。
顾慎为嗯声，四下眺望，问：“你要
韩芬挠挠头，觉得原因点都不重要，“这有什
可说，他们觉得三个妓女不够，就来拉御众师，御众师把他们杀。”
韩芬说得简略，大概意思却很清楚，四名龙军士兵嫖妓，只有三名妓女，他们大概是喝多，就在街上找女人，没想到碰到会是晓月堂御众师。
名香积之国军官怒声驳道：“胡说，他们四个明明是巡逻到那里，再说被杀还有其他人……”
“其他人是杀，怎着？”韩芬不喜欢军官语气，抬起右手晃两下，“信不信连你块杀？”
顾慎为问上官如：“你当时在场？”
作为名家破人亡幸存者来说，她显得过于冷静，与往日判若两人，她坦然地回视龙王目光，漆黑眸子里无所有。
她是安全，单凭香积之国教头身份就足以保证她安全，就算是对金鹏堡恨意最深大雪山剑客，也没想过要向她寻仇。
但她冷静与此无关。
“复仇成功滋味和你想象得样吗？”她问，语气平静得有丝调侃。
顾慎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目光转向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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