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阏氏呵呵笑
两声，知道自己操之过急，“
不说故事，只说事实。回到多敦姐姐身上，她是汗王
女儿，可龙王知道老汗王有多少个女儿吗？至少五十个，连老汗王自己也说不清数目。蒙丽——这是多敦姐姐名字——跟所有姐妹
样，得不到宠爱。也难怪，老汗王对任何他不能与之上床女人都不感兴趣，因此蒙丽能够自由自在，不像，身边时刻有人盯着。”
“可她终归是汗王之女。”
“听说完。”小阏氏盘腿坐在毡毯上，右手支在小桌上，茫然地望着帐篷门口，陷入过往回忆，“蒙丽跟说，她当时经常借口回外婆家，带领亲随与情郎私会，反正不会有人关心，更不会有人询问。她有两次在‘外婆’家待时间特别长，就是为生下两个孩子。”
“然后呢？”
“再怎
着，孩子不能留在龙庭，所以蒙丽忍痛同意情郎将亲生骨肉送回中原抚养。记得清清楚楚，她说是‘送’，而不是‘带’。”
“说什？”
“你想好故事。”
“这不是故事。”
“随便什。”
小阏氏露出微笑。心动与否不能只凭言辞判断，龙王让她“说说”，这是个好迹象，“肚兜是多敦姐姐送给，临死前。”
“多敦可能是你唯亲人。”小阏氏轻柔地说。明知无效，还是想用这种方法减弱龙王狠毒。
确无效，顾慎为正在低头查看那两个老旧肚兜。
肚兜非常普通，有些地方颜色已经黯淡，但鸳鸯戏水图案仍很清晰，下面分别绣着行生辰八字。
“这是中原人玩意儿。”小阏氏有些急躁，不等龙王发问就解释起来，“龙王可以找懂行人问问，这两样东西未经任何改动。如果没有意外话，龙王肯定对那两个日期很感兴趣。”
顾慎为当然感兴趣，那两个生辰八字与他和姐姐模样。
小阏
小阏氏停顿片刻，给龙王回味这条消息时间，“多敦姐姐自然是老汗王女儿，年纪与相仿，性格也有几分相似，算是很好朋友。她说她跟名中原人有过私情，先后生下女男，以后如果有顾家人来问起，可以交出这两件肚兜。”
讲完。小阏氏故意说得极为简单，等待龙王提出疑问。
顾慎为识破对方伎俩，却不得不问，“老汗王女儿喜欢上名中原侍卫？”
“她说她跟中原人有过私情，隔会才说‘顾家人’，可没说那个中原人也姓顾，龙王完全可以……”
“可以再编个故事？比如是中原皇室私生子。”
“你证据就是这个？”顾慎为将肚兜递过去。
小阏氏小心地接到手里，“难道这上面生日不对吗？”
“同日出生婴儿有很多。”
“第，无从打听龙王和你姐姐生日；第二，想在北庭找两件肚兜就很难，找两件绣着日期肚兜更是大海捞针。总之，信不信由你。”
“说说吧。”顾慎为等会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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