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也是战场，慕行秋、秦凌霜在这个战场上与昆沌进行
第
次交锋，战败
是他们两个，虽然不算败涂地，却也显出实力差距之大。
“好吧。”慕行秋同意，但是没让殷不沉动手，而是亲自施法，冲两人各指下，鲁拾慧闭上眼睛，怀璧王软软倒下。
慕烈大吃惊，殷不沉却暗暗地叹口气。
王之子，
有梦想，有朋友，可是都没，都没……”
殷不沉颤抖得比慕烈还要明显，地猴子们靠得更紧，挤不过来就向他伸出手。
怀璧王变化反而最小，只是神情更加平静，“昆沌强大超出这个世界承受能力，就算有个人，比如慕将军，真能打败昆沌，那又怎样呢？你力量比他更大，对这个世界压迫自然也越强。”
“喂，你连道尊都不相信吗？”殷不沉推开身边地猴子们，他感慨到此结束，段诵经声不可能去除他心中“魔念”，他还是现在殷不沉，抓住切机会攀附强者枝干。
怀璧王微微笑，将古神像放在心口上，“当然相信，相信过父王，相信过半魔，相信过慈皇，相信过道统祖师……还会继续相信下去，除相信，还有别选择吗？只是指出个事实：帝王力量来自于凡人，他们越强大越依赖于臣民；同样，道统力量来自于道士，两者密不可分；昆沌却不依赖任何人，他自圆满，乃是最完美道士。他就像凡人想象中伟大将军，个人冲进战场就能击败成千上万敌军，这样将军不存在，可如果真存在话，他还要士兵做什
？要皇帝做什？再进步，要百姓做什？”
诵经声对怀璧王影响也消失，他又陷入极度黑暗之中，看不到丁点希望，“慕将军不怎需要食物吧？衣服可以变化出来，修行是自己事，顶多需要点丹药，自己也能采摘，至于法器，道统十几万年来积累得太多，应该也不需要凡人贡献金银铜铁等物吧？瞧，你还没有打败昆沌，就已经跟凡人没有多大关系。”
“你可真冤枉道尊。”殷不沉走上前，道尊既然不愿意开口，他就得承担起口舌之争职责，这比冲锋陷阵安全多，正合他心意，“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道尊这样亲近凡人强者，他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他放过慕烈，允许圣符军驻扎，你要知道，他个人就能打败你们整支军队。据所知，道尊过去两年来直在江南凡人中间行走，关系深着呢。”
怀璧王轻声笑，“所以慕将军与昆沌区别就是念之间：个想亲近凡人，个不想，亲近者不会变得更强，不亲近者也不会更弱。”
殷不沉皱着眉头想会，居然无法辩驳，对慕行秋说：“道尊，怀璧王入魔已深，请你允许把他杀吧，反正留他无用，死起码不会破坏士气。”
军官鲁拾慧说：“请将块杀死，再耽搁下去，怕没资格进入古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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