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皇在内书房召见两人,看上去容光焕发,与之前疑虑丛生阴郁样子截然不同。
“与皇后正担心二位安全,结果你们就回来,接到通报就说‘不用请,他们肯定会先来皇宫。’”慈皇上次如此亲切随和,还是望山大战前后,后来渐渐被魔种影响,性子就变得多疑起来,“噩梦,这真是场噩梦,睡十几年,终于醒来。谁能想到魔种竟然躲在暗处操控世人呢?唉,连也没能抵住,好在有熏皇后、有两位国之重臣还保持清醒……”
慈皇说很多,有悔悟、有畅想、有叮嘱,热情得像是十几岁毛头小子,房间里到处都是打开书籍,桌子上则是成堆奏章,看样子慈皇真要将“噩梦”中十几年弥补回来。
辛幼陶和小青桃嗯嗯地听着,这个慈皇与过去十几年他判若两人,却与更早他颇为相似,所以到底受没受到昆沌影响,还真很难说。
辛幼陶终于忍不住打断慈皇,“陛下,您对这几天发生事情……很清楚吗?们刚回来……”
认出他们,热情地招手,却不像往常那样欣喜若狂,小孩子也不再跟着奔跑,天上到处都是飞行者,首席大符箓师和裴帅也不显得特别突出。
快到皇宫上空时候,辛幼陶说:“咱们做个约定吧。”
“嗯?”
“从现在开始,你和心里有什想法——无论什想法——都说给另方,互相判断对方是不是……受到影响、发生变化。”
“好,你先来。”小青桃笑着说,觉得这会是辛幼陶想出主意。
“当然清楚。”慈皇站起身,绕过宽大桌子,边走边说:“整个圣符皇朝差点就要灭亡,最危急时刻,道统回归,第三十八代祖师亲自出手,扫荡群魔,宇内重得太平。可惜还是有点魔种逃跑,但是成不大气候,十五年之内,魔族就将永远消亡。至于妖族,又场大战即将开始,望山之战以后,圣符皇朝给妖族十几年休养时间,是时候来次彻底解决。”
“慕行秋呢?陛下知道他出现过吗?”
慈皇脸色微沉,“真是令人伤感,慕道士曾经为圣符皇朝做出那大贡献,在最后关头却没能抵住魔种侵袭。们都看到,那个淡蓝色女子乃是魔女,小孩儿手里藤条则是魔种之枪。但这也不能全怪慕行
“实话实说,觉得这个道士抢咱们风头,有点怀念从前万众敬仰感觉。”
“哈哈……嗯,你没受影响。”
皇宫毕竟是皇宫,周围有圈守卫者,禁止不相干人等飞进飞出,大都是之前那战中法力损失不大修士,他们恭敬地向裴帅和大符箓师行礼,没有通报就将两人放进去。
“这真是幅天下太平景象,皇京松懈到好像永远都不会打仗。”辛幼陶小声说,进入皇宫之后,两人还是下地步行,以显尊重。
成群太监与侍卫很快迎上来,虽然两人更想马上去见熏皇后,还是被请去先见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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