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士说
体内妖力已除，若不尽快凝丹，或有性命之忧。他给
套剑盾两仪法门，但是让不要全部照练，而是拣选其中部分，再与道统
修行法门结合，然后……然后就凝丹，上个月刚刚达到吞烟二重。”
“你才是修行奇才！”杨清音由衷赞道，“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这
快达到吞烟境界。”
飞飞想笑又不敢笑，脑门亮闪闪，急忙道：“不是这样，内丹非常驳杂，速成只是为保命，左道士预测最高只能升到星落境界，而且……而且吞烟二重内丹大概只相当于道统内丹吸气三四重……”
小蒿跟进来，补充道：“左流英可不是这说，他说飞飞若能去除心中自卑胆小，吞烟二重最差也相当于餐霞二重。飞飞很聪明，要不然左流英也不会让他向你解释修行法门。”
飞飞整个身体都躲在石桌下面，赞美比呵斥更让他不自信。
小蒿跑出亭子，大声将飞飞叫过来。
杨清音这才明白过来，左流英派来答疑解惑者不是小蒿，而是飞飞。
飞飞个头没怎长过，跟慕冬儿差不多，坐在石凳上就只能露出眼睛以上，胆怯地隔着石桌看向杨清音，好像自己做什坏事被抓住现形。
“你凝成内丹？”
“嗯。”
不远处亭子。
杨清音将摞书都看完，里面有异史君留下散修法门，还有左流英做出大量注解，她觉得自己差不多看懂六七成，心中存着大堆疑惑，必须问个清楚。
“书里至少有五种散修凝丹法门，左流英都做注解，可是没说哪种更适合。”杨清音说。
“左流英嘛，总是这样，给你好几个选择，你选错也怨不到他。”小蒿坐在杨清音对面，副有问必答架势。
“这个以劫凝丹真可以吗？跟道统修行之法可是完全背道而驰。”
杨清音笑着摇头，左流英派来这位解惑者实在太隐蔽，她差点就给忽略过去。
“好，先给解释下‘以劫凝丹’是怎回事。”杨清音略微严厉点，只有这样才能让飞飞重新抬起头来正常说话。
“左流英说，散修内丹之驳杂，
“什境界？”
飞飞连额头都红，“吞、吞烟……二重。”
杨清音大吃惊，“吞烟二重？你什时候凝丹？”
“十八个月以前。”飞飞声音下子压低。
杨清音微笑着给予鼓励，让小妖继续说下去。
“还有以劫凝丹这种事？呃……只要胆子大，没有不成功事，既然左流英写下来，应该很安全。”
“关于这些书，左流英对你有什交待吗？”
“交待，让和飞飞送到你手里。”小蒿瞪大眼睛说。
杨清音笑，觉得小蒿真是越来越迷糊，别人修行都能健体开智，小蒿却比两年前更像凡人小姑娘，“告诉，左流英原话是怎说？”
“原话……”小蒿眼珠转动，突然也笑，“呵呵，还是让飞飞来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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