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祖峰
时候难道你没有过类似想法吗？与其让道统忐忑不安地等待魔族，为什
不将这份忐忑留给魔族呢？人类总会复兴，十三万年前，人类还只是
支不起眼种族，现在却占据着世界上最优良部分土地，数量百倍、千倍于妖族。再过十三万年，人类只会比今天更加昌盛，因为当道统重返世间时候，不会再让魔种躲入虚空。这不是
个人期望，而是个正在形成现实。”
沈昊脑子更乱
，越发分不清这真是宗师入梦，还是自己种幻觉，他想自己需要点时间理解宗师计划，于是转而问起别事情，“可这跟此次撤兵有什关系呢？”
“左流英提醒们，有人撤离这个世界，就总得有人为这个世界殉难，他愿意当殉难者，还保证慕行秋等人会跟随他。他还有其它些理由，但这条是最重要。”
沈昊觉得自己像是被重重击拳，头晕目眩，眼前切都在颠倒摇晃，“为什……为什宗师愿意告诉真相？”
“就像你说，你能理解撤离重要与必要，们需要你说服低等道士，这点对整个撤离计划非常重要，不是现在就说服，是以后。”
“比这还要独特，以后你会知道，关键是左流英说服们。”杨延年没再说下去，而是凝视篝火，好像里面藏着重要秘密。
沈昊等会，觉得这次谈话没有结束，于是小声问：“左流英说服注神道士不杀慕行秋他们吗？”
“如果再经历次老祖峰危机，你选择撤离还是殉难？”杨延年突然改变话题。
沈昊思绪有点混乱，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撤离，还选撤离。”
“为什？”
杨延年抬起右手按在沈昊肩膀上，梦中他显得加倍高大，像是成年人站在四五岁小孩子面前，“你将前途无量。”
沈昊没有挣脱宗师手掌，他预感到梦境即将结束，因为宗师相貌开始失真，所以急忙提出最后个问题，“小秋真变魔吗？”
宗师回答吗？怎回答？沈昊完全没有印象，他醒来，身冷汗。
“因为那是次偷袭，妖族占据天时地利，撤离之后才能重选对道统有利战场，而且——”沈昊知道在宗师面前没必要隐瞒真实观点，也无法隐瞒，“能理解撤离重要与必要，不会陷入悔恨之中，能反击。”
杨延年又次点头，“魔族到来时间很可能会比之前任何预测都要早，对整个道统来说，这就是次老祖峰危机。”
沈昊摇摇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宗师意思是……部分道士要在魔族到来之前撤离？谁撤离？撤到哪？”
“不是部分，是所有道士，去哪们自有安排。”
沈昊开始觉得这真只是场梦，“可是魔族……还有整个世界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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