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村松是长笛名牌,想要村松牌。”
“村松吗,知道。等你过生日时送给你。到时候你定要给吹支曲子。”
“阿龙,你赶快去劝劝吧,可不想和那两个人搅在起。腿好疼啊。”
和夫气喘嘘嘘地推fi进来,说:“良子在打阿开呢。”
去印度、”
“那你想过警察局?想进行各种尝试吗?天知道你到底想干什。”
“就连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不过印度是不会去。没有想去地方。最近,常常个人从窗户里看外面景色。看下雨,看飞鸟,看路上行人。能这样看好长时间,很有趣。所说长见识就是这个意思。不知为什,觉得那些景色特别新鲜。”
“别说那老气横秋话,阿龙。觉得景色新鲜是老化标志。”
“乱弹琴,说是另回事。”
冲绳躺在床上动不动。
这时,从屋顶传来阿开尖叫声。显然是被欧打时,忍不住疼痛嚎叫声。
和夫端起桌上那杯本来给良子彻咖啡,喝起来,然后点上根烟,开始换绷带,边对说:
“不快点去,要出人命。良子是个疯子!”
冲绳抬起身子对和
“就是这回事。你比小,不懂得。看你还是学长笛吧。你必须这做。别和良子那种傻瓜来往,好好学长笛吧。有次过生日时,记得你还为吹过呢。”
那次是在铃子店里,听特别高兴,特别兴奋,真是难以形容当时心情,感觉是那温馨。不会表达,反正就好像和争吵过人重新和好时那种心情。当时想,你是个多幸福家伙呀,真羡慕你。是你使产生那样心情。实际上只有自己才最解自己。只是个没用吸d者,海洛因接不上,就难受得受不。有时真想为吸到海洛因去杀人。觉得有某种东西存在,是说和海洛因之间应该有某种东西存在。浑身哆噱得疯似地想打海洛因,可是只有和海洛因话又似乎缺少点什,打针之后便什也不想。缺少是什呢?也说不清楚,反正不是铃子,也不是母亲,而是你那次吹长笛声音。直想对你这说。不知道你吹长笛时是什心情,反正立刻就兴奋起来,直盼望能听到这美妙声音。每次准备打海洛因时,就想到你长笛。已经完,身体已经腐烂,你瞧,脸上肉这松弛,活不多久。什时候死都不在乎,根本没有什值得留恋。”
“只是很想弄明白那次听长笛时愉快心情究竟是什。只想知道那感受到底是什。如果弄明白,也可能去戒毒。你不相信吧。不管怎说,你学长笛吧。把海洛因卖掉,给你买个质量好长笛。”
冲绳眼睛红红。他直端着咖啡说话,有几滴咖啡溅到他裤衩上。
“给买吧,村松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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