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绳沏咖啡太浓,没法喝,又兑些开水。
“那,你想去印度吗?”
“干嘛去印度?”
“去印度增长见识呀。”
“为什非要去印度呢,没必要。在日本就可以见世面,用不着
“不打,今天有点儿累。”
“是吗,你要练习长笛吗?”
“直没吹。”
“你将来不是靠它吃饭吗?”
“将来事谁知道呢,反正现在不想吹。没有兴趣。”
门关上后,良子大声呼叫阿开,不见阿开回音。
冲绳脸色惨白,哆哆嗑噱地冲三杯咖啡端过来,手抖得把咖啡洒到地毯上。
“良子,喝杯咖啡吧,你真让人同情啊。管她呢,她又能怎样,来,给你咖啡。”
冲绳把咖啡递给良子,被良子拒绝,冲绳嘟囔着:“随你便好。”
良子无精打采地对着墙唉声叹气,副欲言又止样子。
。”
良子讲话时候,和夫拚命捂着嘴不笑出声来。他和对视眼,当阿开发牢骚时,他实在忍不住笑起来。
“良子,这样吧,如果你有什话跟说,就先把项链从当铺赎出来之后再说吧。那是爸爸给,先把它还给再说。”
阿开哭起来,脸抽抽。和夫这才止住笑。
良子说:“你怎这样,是你同意去典当呀。你说要去买药吃,是你先提议去卖呀。”
听着冲绳拿来唱片。
“你怎这无精打来呀?”
“没有啊。”
“前几天见到黑川,那家伙说他现在特别绝望。听不懂他想说什。他去阿尔及利亚,还参加那里游击队,不像这种人光说不做。你和他想法样不样呢?”
“黑川?和他不样。只是觉得自己什都不懂,什都不懂。小时候还有些意思,可是现在什也不懂,什也不会,所以想以后要多见见世面,长长见识。”
厨房地上躺着铃子。她伸开两腿,像狗似地卧在那里,偶尔抽动下身子。
良子瞥们眼站起来,想要出去。他看看铃子,对着水龙头喝几口生水就打开门。
叫住他:“喂,良子,别去,留在这儿吧。”他没理,关上门。
冲绳苦笑着咂着嘴说:
“那两个人已经无药可救,良子自己还不明白这点,蠢驴。阿龙,你打不打海洛因,这个挺不错,这儿还有点儿。”
阿开擦着眼泪说:
“你别再说,你就是这种人。你大概不知道吧,后来直在哭,回来时候,你还唱歌呢。”
“你不要哭,马上给你赎回来,工作就有钱,别哭。”
阿开又是模鼻涕又是摸眼泪,无论良子说什都不理睬他。对和夫说:“咱们出去呆会儿吧。”和夫指指自己腿,说太累,不想动,阿开硬把他拽起来,和夫见阿开眼泪汪汪,就无可奈何地答应。
“阿龙,们到屋顶上去。你呆会儿来给们吹笛子听,好吗?”阿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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