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
个显然是共用卧室
房间，隔壁卫生间墙壁被敲掉
，看得到洗手池、浴缸和马桶。
走进去时，安娜·萝斯正坐在马桶上。“对不起！”大喊声，转身正要离开。“没关系，洛根，”她说，“就拉个屎。快拉完。”又转过身，看到她站起来，擦着屁股，赶紧朝窗户转过头，盯着楼下荒废花园。听到马桶冲水声音。她热切地想要聊天，不愿离开房间，于是只好在撒尿时任由她站在身后，边说话边卷香烟。恐怕真是个无可救药布尔乔亚。她说约翰情绪很差。在德国卡尔斯鲁厄[13]发生什
事，她说，他不停地打神神秘秘电话。
出于某种原因，给自传想好题目，要是写话。是记得在纽约看到样东西。当时去家剧院（是去看什呢？），注意到楼扇门上有个出口标志，标志下方写着几个字：此非出口。切最终还得取决于书封面，猜（还没动笔就开始策划封面，这从来都不是个好兆头），不过们可以在封面放张出口标志照片，在下面写：“此非出口——洛根·蒙斯图尔特自传”。这个主意让很满意。
5月9日，星期
今天早上，拿到新发给捆报纸，百份。安娜（们现在互称名字）给倒杯咖啡。她悄悄告诉，约翰·维维安周都没离开过自己房间。“他相当沮丧。”她说。为什？“因为斯坦海姆判决[14]。”莱因哈德，那个德国人，悠闲地走进厨房。他副人畜无害模样，头发金黄，满脸胡须，话不多。
（事后补记。现在想想，觉得“莱因哈德”很可能就是沃夫冈·休伯本人。九七七年，他被从监狱释放，“转入地下”。也许他是来英格兰查看SPK残部。但这只是直觉。）
德国人泡着某种草本茶时，安娜——没有丝毫尴尬地——问，在世界大战中都干什？哦，说，既然你问起，就告诉你吧，当时在海军情报处，说。那是不是意味着你是个间谍？想应该是，承认。她非常惊讶，就连莱因哈德似乎都有兴趣。他问认不认识金姆·菲尔比[15]。说，不认识——就在这时，约翰·维维安出现，他看起来垂头丧气。你猜猜怎，约翰？安娜说，洛根在战时是个间谍。维维安敏锐但并不热情地看着：哟哟哟，他说，原来还是匹黑马呀？
卖报纸技巧现在已经受彻底考验和验证。穿着套装，打着领带，跟同行不同。从不去工人阶级光顾酒吧，在那里报纸销量总是平平。会去伦敦大学、艺术学院和理工学校。高尔街、大学周边地区及学生会是最喜欢地方。尽量在午餐时间徘徊于咖啡厅和食堂间。“这是全国唯份会告诉你全部真相报纸”是推销台词。老实说，《局势》在同类报纸中确实不差。报纸内容大概有百分之九十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