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能做到。他会把支票付给经纪人,存进伦敦账户。
今天下午,和夸库博士去艾吉瑞高尔夫俱乐部。们打九洞球,夸库赢,三比二。他全场打得都比更精明,他用铁杆将球轻轻贴地打进“棕色”区(混合着沙子柏油地面,是打高尔夫最好推杆面)。打完后,们坐在俱乐部阳台上,喝星星啤酒——冰凉绿色大瓶子上,凝结层水珠。思考着文章,问他,他认为战争还在继续原因是什。他说,要是你有支拼死抗争叛军队伍,又碰上另支不想打仗军队——更重要是,那支军队只有受到免费啤酒和香烟刺激才肯投入战斗——那,在理论上,这场对决必定是旷日持久。他耸耸肩:哪边无所有,所以无畏无惧呢?
天气雾蒙蒙、阴沉沉。太阳像个毛茸茸橘黄色大球,挂在雨林上方。蝙蝠开始在们头顶俯冲、闪动。夸库博士四十多岁,有着坚毅宽脸庞,秃顶。他是加纳人,他说,别让他来解释尼日利亚人。
(10月)
对纽约思念超出想象。怀念那里完美春天。晨曦斜着从后面照射过来,阵阵诡异蒸汽从检修井通风口里喷出。十字街口全是繁花盛开樱桃树。小餐厅和咖啡馆里,时光慢得如同在缓缓爬行。在麦迪逊大道画廊附近,有家以前常去咖啡馆:记得他们有政策,雇来服务员都是有动脉硬化老人。这些老人走起路来非常缓慢,说话也相当轻言细语。在这个地方,没有丝匆忙,只有种奇异宁静——时间在听他们吩咐,而不是反过来。
对美国岁月这所有怀念,是由趟前往伊巴丹旅行引发,和波莉·麦克马斯特斯[6]去那儿看雪莉·麦克琳主演《生命旋律》。看完后,们去家叙利亚餐厅,吃配葡萄干和香料羔羊肉。送她回家时,她邀请进屋喝杯睡前小酒,很清楚——这种事你总是清楚——她想要不仅如此。说不用,谢谢,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下,回到丹富迪奥路家。
波莉四十来岁,身材肥胖,样貌粗俗。从没结过婚,人很聪明(是复辟时期戏剧文学研究生),也许还是在这里最亲密朋友。对“干瘪椰子头”[7]共同厌恶让们团结在起,可不想和她有什风流韵事。只是这件事让意识到,上次与人发生性关系还是在九l*s年八月,是和梦迪。记忆栩栩如生,可不知为何,并不怀念。是老吗?对法语系个人老婆倒是觊觎不已。她个头很高,端庄严肃,不是摩洛哥人,就是突尼斯人,见过她带小孩在俱乐部出现。她经常去网球场,打起球来激烈而专注。打完球,她回到俱乐部时,半透明衬衣完全被汗浸湿,显出里面胸罩。还没能认识她,但她已开始用微笑回应微笑。你这老色鬼。
艾萨克有两周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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