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庆祝，
们在夸格里诺餐厅共进午餐。华莱士帮在《周末评论》和《图说》杂志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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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们草列
张清单，写下认为可以写些主题：英国浪漫主义诗人、高尔夫、南美洲、巴黎、西班牙、牛津、性、从诺曼征服到克伦威尔摄政之间英国历史、现代艺术，还有罐装牛肉，等等。“你可真是个多面手。”华莱士用比往常更干巴巴语气说。跟他越相熟，就越是喜欢他。在看来，他把工作当作有趣挑战、乐趣源泉。他说话时面无表情，很有巴斯特·基顿[16]式冷幽默风格。《思想想象》销量开始攀升——现在已超过千册。感觉大家都在谈论它。西里尔（康诺利）那天晚上介绍时说：“你定知道洛根写雪莱那本书吧。”
7月21日，星期
丘纳德[17]女士家举办盛大派对。有点不知所措：这是真正第次社交亮相。沃也在，还有哈罗德·尼科尔森[18]、达尔茜·沃恩·塔吉特、奥斯瓦尔德·莫斯利[19]、伊莫金·格伦菲尔……沃祝贺写雪莱传记出版。也祝贺他《邪恶肉身》出版。他把威廉·格哈迪[20]指给看，说他是目前在世最有才华作家。沃还相当详细地告诉，他正在接受指导，要成为罗马天主教徒，他正开始认真学习《圣经》完全真确性和炼狱说。不得不打断他，说这些都知道。得知也是罗马天主教徒后，他似乎很震惊。让他放心，早已彻底脱离宗教，他带着窘迫表情匆匆走开。为什
他那样人，到这个年纪还想改变信仰呢[21]？
8月8日，星期五
巴黎。又回到舒适熟悉老伦勃朗酒店。不合时令雨水打湿人行道，呼呼不停风吹得百叶窗啪啪作响。兰德下周就要来。如果不曾拥有，那你也就不会寻找——帕斯卡。六点出门，在利普喝杯酒，接着溜达到蒙帕纳斯，和本在丁香园咖啡馆碰头。来早，本没打算去香塔尔之家——满脑子想都是兰德——可既然都到这儿，还是走进去。香塔尔夫人热情地迎接，并给找来三个姑娘，让任选个，她们都穿着绸缎内衣，懒洋洋地躺着。“你知道，只喜欢安娜。”说。“可安娜已经走。”她回答，接着她解释说，是安娜自己要走，还说她不再需要“工作”。她也不知道她去哪儿。
大吃惊，马上悲从中来。生活有时就是这样——如果混用两个比喻话，那就是它先把你带上条小道，接着又把你扔进屎堆。想起那些为安娜疯狂日子，想起是她故事给写作《女孩工厂》灵感。意识到，以为她会直在这儿，不会像在大变活人魔术里样突然消失，这种想法是多自私。晚餐时，闷闷不乐，本却兴致高昂，他画廊开始有起色，他还说不少关于桑德琳事。显然，她小儿子非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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