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严谨对着她敬个礼:“还要麻烦你,帮带张神州行卡。”
季晓鸥回头看看他,什也没有说,关上门出去。
严谨听着她脚步声穿过店堂,开关
严谨笑不出来:“那你还想怎着啊?”
“你下步到底打算怎办?”
“不想跟你说。知道得太多对你并不好。”
“你是不敢说吧?你都是同谋犯,你还怕什?怕报警吗?”
“还真告诉你,敢来你这儿就不怕你报警。”
上。慢慢地,又落在她急剧起伏胸口上。他看到她恐惧和不知所措,但那双黑白分明眼睛里,却有着某种近似破釜沉舟勇气。
终于,他嘴唇贴近,像朝着乳汁贴近婴儿嘴唇。
季晓鸥闭上眼睛,明白自己完。方才那句本来就轻飘飘“你去自首吧”,将会被他这个吻轻易撕得粉碎。
但是严谨嘴唇只在她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碰触下,便离开。她听到他说:“对不起!”
季晓鸥屏住呼吸等几十秒,却再不见任何动静,身前忽然空,仿佛严谨已经远离。她睁开眼睛,恰看到他低着头,正努力合拢自己那件纤瘦女式羽绒服,试图遮住裸露上身,这情景太滑稽,她再愁肠百结,也憋不住“扑哧”声笑出来。
季晓鸥盯着他:“要真报呢?”
严谨洒脱地摊手:“那认命。”
“认命”这三个字重重击中季晓鸥,她低下头:“好吧,那你赶紧走,别等后悔。”
严谨说:“甭管去自首还是干别,你总得把衣服还给,不能出门裸奔吧?”
他衣服洗过以后,都还湿淋淋地晾在暖气片上,季晓鸥压根儿没敢晒出去。她摸摸衣兜,将那个装钱信封掏出来放在他手心里,然后说:“你在这里等,去旁边超市买两件衣服。在回来之前,无论外面有什动静,你都不要走出这间屋子。”
“你干什?怕非礼你吗?”
“你不知道多希望你能非礼!”严谨放弃徒劳努力,勉强用腰带将羽绒服扎在身上,“以前费多大劲儿勾引你呀,就希望你能主动非礼,不过你表现太让失望。都没见过比你更不解风情女人!”。
季晓鸥没料到他沦落到这种地步还有心思跟她贫嘴,转而想起自己脚将他踹到医院那夜,只得头低脸皮厚,随他去风凉。
严谨嘴里贫着,可心里是真不好过,尤其刚才在卫生间外听到季晓鸥压抑哭声。看看她微微垂下双眼,他忍不住又把嘴唇凑到她脸颊上,颇为响亮地亲下,然后说:“得走,不能再祸害你。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事,会找机会谢你……”
季晓鸥苦笑:“你现在知道是在祸害?早干什去?告诉你,就算你现在走,也已经迟。你在这儿待整整夜,明知你是逃犯,却没有打电话报警,这做已经是窝藏包庇罪你应该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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