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甭想多。就是觉得,你两家都认识,哥情况你解,那边对你也不会有抵触情绪。”
季晓鸥摇头:“直都把湛羽当作弟弟。假如你是,你能坐在他父母面前,跟他们讨论他们独子条命到底值多少钱吗?你做得到吗?或许你能,可做不到!”
“你不试试怎就知道不行?”严慎脸上可以打皱部位全都皱起来,这瞬间,神情出奇地像严谨,“那姓湛孩子不就是为钱才去卖吗?能教育出这种孩子父母,在钱面前不动心吗?不过就是钱多钱少问题。老实说,不爱和这种人打交道,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底线在哪里,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底线。穷生*计,富长良心,听
“抱歉,走不开。”她用听上去相当冷淡口气回复严慎,“不过你可以来店里,下午三点能抽出半个小时给你。”
严慎默然,最终极不情愿地说:“好吧,下午见。”
虽然季晓鸥在两人交锋中勉强扳回城,但面对严慎,她还得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才能维持住淡定形象。
为免谈话内容被美容师和顾客听到,她把严慎引进正店后面北屋。
严慎向开门见山,坐定便问:“听说,你跟那个被害者,还有他们家,都很熟是吗?”
事涉湛羽,季晓鸥下警惕起来:“干什?”
严慎表情冷峻:“如果你真和他们认识,希望你能帮忙劝和下,他们家要是缺钱,可以谈谈,们能给点儿就给点儿,让他们甭在网上瞎折腾,尤其是那什微博。这胡闹,让父亲很难做,对他们家、对这个案子都没什好处。他们家儿子是什货色,大家心里全明白,别把人招急,弄得彼此脸上都不好看。”
那种居高临下语气,让季晓鸥心中反感骤升,她冷冷地说:“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但绝不会给你做这个说客。不管怎说,湛家父母都是受害者家属,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是以那种方式死亡,还有比这更惨事儿吗?站在他们立场上,做什都不算过分。”
严慎立刻也冷笑声:“您立场还真让人犯糊涂,你到底站在哪边儿?受害者?到底谁才是受害者?哥招谁惹谁,莫名其妙就成杀人犯?爸辈子小心谨慎,只求能全身而退,结果呢?现在晚节不保!们家老太太从年轻天真到老,临却尝尽世态炎凉,她脑出血你知道吗?从得到逮捕通知犯脑出血送医院,到现在人还在病床上躺着呢,吃喝拉撒都得靠人服侍。哥案子,已经被他们闹成雷区,们求爷爷告奶奶,就是没人敢插手问句,公安局批捕是不是太草率?这结果他们满意吧?满意吧?受害者?们家才是受害者好吧?”
面对这串连珠炮似逼问,季晓鸥沉默好久。边是严谨,边是湛羽,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几分钟后她开口:“既然这样,你为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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