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慎从手指缝里发出声音:“你说。”
“上回钉子移位那次,送去医院那姑娘,你还记得吧?”
“你要干什?”
“不干什,现在还能干什?麻烦你替跟她传两句话,第句,人不是杀;第二句,知道这人特别招人惦记,可让她甭再惦记,好好认识个好人,该结婚就结婚,该生孩子就生孩子。”
严慎登时破涕为笑:“才不去,怕人啐脸唾沫星子。”
气,相信不会出现刑讯逼供场面。”
“那就好。你要知道,这案子比较麻烦点,就是发现尸块时间太晚,法医不可能对被害时间做出精确判断。所以现在对你最不利,就是无法证明人是活着从你那儿出去。”
严谨无奈地摊开手掌:“这也是最想不通地方,人明明从门里走出去,看着他进电梯,但小区大门处就是没有他出去监控影像,难道他插翅飞出去?”
“应该还有其他可能,比如被害人没有离开那个小区,甚至根本没有走出同个单元。相信,这些可能性警方定也会考虑,定做过相应排查,可是没有发现与本案相关线索。”
正说到这里,守在门外警察推门进来:“结束,0382,回监室。”
严慎是个很容易令人记住人,源自她五官和身体投射出优越感。同样成长环境,这种优越感体现在严谨身上,是完全不在乎他人看法随意和不驯,在她身上,流露出就是种实实在在俾睨众生倨傲。这种不自觉倨傲太富有侵略性,曾让季晓鸥如坐针毡,甚至让她在想起严谨甜蜜瞬间,都会大煞风景地跳出来阻断她愉悦:假如和严谨真有未来,这样位小姑子,肯定是人生路上片绕不过去荆棘。所以当她接到严慎电话,约她去“有间咖啡厅”谈点儿事时候,她本能反应是拒绝。
“您有什事?电话里不能说吗?”
严慎语气更是不耐烦:“和你之间当然不会有什事!在替严谨办事,他在里面有话带给你。在这儿等你到中午十点,你看着办吧。”
季晓鸥被噎得口气堵在嗓子眼儿,放下电话好半天都没有顺过那口气来
周仲文抗议:“时间还没到。”
警察点儿不肯通融:“不行,时间到!你们马上离开!”
周仲文只好站起身,严慎也慢慢站起来,神色黯然。隔着不锈钢栅栏,严谨很想摸摸她头发,但碍于警察站在旁边,他伸出去两只手又慢慢落下去。笑笑,他说:“回去跟他们说,在这儿过得很好,至少长十斤肉。”
严慎没说话。严谨样子确在她意料之外。除头发多日未剃,衣服穿得乱七八糟,以前神气活现劲头倒是点儿未改。她点点头又摇摇头,串泪珠子又挂下来,她索性伸手捂着脸。
严谨说:“你瞧,你打小就这样,经不起点儿事。还有事托你呢,你这样怎跟你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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