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忍不住乐。原本他已经走到二层甲板上,正准备伸手去推个包间门,此刻倒不那着急进去。他转过身,手撑着门框,居高临下地望着还站在舷梯上季晓鸥,他问:“这问
严谨猛地拍方向盘:“季晓鸥,你能不能安静会儿?”
他对季晓鸥还从来没有如此不客气过,冷不丁响起喇叭声,吓得她哆嗦,立刻闭嘴。等缓过神来发觉自己早已失夺人气势,赌气路上没跟他说个字。
十二月天黑得早,他们到达塘沽时,还不到晚上六点,但天已全黑,塘沽港正华灯齐放。远远地,季晓鸥看到那只灯火辉煌如同水晶宫般矗立在海河外滩上邮轮,顶层闪耀着醒目“三分之”四个字,整个船舱被笼罩在片璀璨光海中,她震惊更甚于第次看到“有间咖啡厅”时候。
然而更让她吃惊还在后面。当她跟着严谨踏上舷梯,走入人声鼎沸大厅时,那些穿梭在大厅里领位员以及负责点菜、传菜服务生,清色身着黑色高领衫和黑色西装,或清秀或英俊或风流,花色品种齐全,简直让她眼花缭乱,仿佛落入男色盘丝洞。
季晓鸥双脚钉在不锈钢楼梯上,半天没有迈步。恰好个别着胸牌楼面经理走过来,招呼严谨:“哟,老板来!这回时间隔得可真长。”
说到这里,季晓鸥简直被自己想象给吓到,声调忽然提高,“严谨,你说过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已经够可怜,你甭再祸害他!”
严谨沉默片刻,然后问:“季晓鸥,在你眼里,形象就那坏吗?”
“这不是形象问题。像湛羽那样男孩,你……你对他有看法,这事儿能理解,完全理解。可你不能乘人之危。”
“算。”严谨叹口气,“有时间你出来趟,带你去个地方,把切都告诉你。”
严谨带她去地方,很远,距离北京百多公里,在天津塘沽港。
老板两个字如同道闪电劈过季晓鸥头顶,瞬间让她打个冷战。她几步追上严谨:“喂,问你个问题!”
严谨替她问:“是不是开鸭店鸭公?”
“你怎知道要问这个?”
“每个第次跟来这儿女人,都会问同样问题。”
季晓鸥着急地追问:“那你答案呢?你是吗?”
严谨被他妈圈在家里养个多月伤,既不能开车也不能远行,早就憋得五内俱焚。此番重新摸到路虎方向盘,像见到老朋友,路上把车开得飞样轻快。季晓鸥警惕性还是挺高,从东三环拐上京津塘高速,她就发觉不对劲,开始叫停:“停车停车!你准备上哪儿去?”
严谨字顿地说:“天、津、塘、沽。”
季晓鸥差点儿疯:“什?你带去天津去塘沽干什?”
“你不要那激动好吗?坐好!放心,不会拐卖你。”
“那你想干什?灭口?那你也得选月黑风高之地方便你杀人埋尸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