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趁机把脸贴在她脸上,“背不是受过伤嘛,床太硌,疼得厉害。还冷。你屋里开着空调暖和和,那屋里冻得冰窖样,你忍心吗?”
“滚开!再不滚开咬你啦?”季晓鸥被气得没有办法。
“哎哟,就喜欢会咬人姑娘。”严谨没皮没脸地笑,“咬吧,宝贝儿,往哥肉上咬没关系,只要不往心上咬就行。”
季晓鸥眼泪都快要流出来。她恨自己自作自受,吃多撑才会去招惹这个煞星。
严谨见她不出声,以为苦肉计奏效,便放心地躺平,又往被子深处钻钻。他本意是想睡觉,可是在张不到米宽单人床上,即使季晓鸥拼命往床里边挤,恨不能把自己贴在墙上,但两人还是免不身体接触。而且被子里包裹着,毕竟是具芬芳柔软女性肉体,还是他渴望很久,睡梦中抱过无数次姑娘。他是个正常男人,所以拥有正常男人都有特点,那种女人说是兽性、男人自己称之为软弱特点——刚解决温饱问题,就忘记方才饥寒交迫痛苦,开始心猿意马,双手也开始不规矩。
肌肉下子软下来。
“你怎进来?”
黑暗中都能清楚感觉到严谨得意:“开眼吧,这世上就没打不开锁。”
季晓鸥对形势严重估计错误,她以为屋门上防盗锁可以锁住个色欲难耐男人。可她不知道严谨曾有过六秒打开车门锁、四十二秒打开六位保险箱密码锁纪录,并把这个纪录直保持三年。区区把民用防盗锁,在他眼里不过是小菜碟,根铁丝轻易就能搞定。
这个意想不到情况,让季晓鸥悔得直咬牙,恨不能穿越回去修正自己错误。见她不出声,严谨错认为是她默许,连忙手脚并用爬上床,掀起被子想钻进她被窝。
季晓鸥惊慌起来,用力推他,“你干什?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
严谨不出声,摸索着解她睡衣上扣子。季晓鸥也不出声,在黑暗中拼命挣扎抵抗,但她体力终究不敌严谨,很快让他占上风。严谨扣住她手腕,正在享受体力优势带来优越感,忽觉身下那个肌肉僵硬身体,似乎变得柔软起来,竟摆出逢迎姿势。他以为季晓鸥终于动情,便略抬起上半身,正要进行下步动作,冷不防季晓鸥蜷起膝盖,脚踹在他小腹上。
季晓鸥这踹,凝聚全身力气,严谨正在意乱情
季晓鸥则拼命裹紧被子,并抬起脚使劲踢他:“滚蛋!”
严谨翻身制止她躁动:“乖,就想躺在床上睡觉,没别意思。不动你,你也安静点儿。”
季晓鸥被压得死死,动不得半分,她咬牙切齿地骂:“臭流氓!”
“怎又成流氓啦?”严谨声音听上去无辜极,“喜欢你,怎能叫流氓?跟不喜欢女人睡觉,那才叫流氓!”
季晓鸥不再说话,跟这种人有什好理论?她只把脸拼命扭到边,以避开他颇不老实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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