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哗啦响声,季晓鸥把大门拉开条细缝,挂着防盗门锁链,从门缝里打量他几眼,重重哼声:“还冰碴水晶呢?呸!甭给自己贴金,不就是冻成固体鼻涕泡吗?瞧你挺精神,冻冻好,冻冻去火。”
她砰声贴着严谨鼻尖关上大门。
严谨崩溃,再也顾不得玉树临风
“你给闭嘴!”季晓鸥几乎是,bao喝声站起来,双眼圆睁,像只被抢地盘野猫,浑身毛都奓起来,瞪着严谨,她恶狠狠又补上句:“×你大爷!”
看她,bao怒样子,严谨反而笑起来,“哎哟,想不到您还有这爱好。哦,大爷?那大爷他太荣幸,可是你少零件儿你知道不?”
“滚!滚出去!”季晓鸥气急败坏,抓起墙角扫帚,劈头盖脸抽过去。
“你怎这,bao力?”严谨惨叫,伸臂抵挡着毫不留情落下扫帚把,边往门口退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再不住手还手啊!”
季晓鸥回答是砰声关上大门。
啊!”
见季晓鸥只顾斗嘴,暂时忘撵他出去这回事,严谨趁机脱下外套,屁股歪进门口沙发,“瞅他就是身残志残又怎地!”
季晓鸥也在对面椅子上坐下,咬牙切齿地回复:“不怎地,就觉得你那俩眼珠子是长着出气。”
“你说话怎这不给力呢?五讲四美三热爱啊,季晓鸥同志。真不知道你瞧上他什,啊,不就长得比白吗?不就是小白脸儿吗?”
“对,人家是小白脸儿,你长得好,你长得就跟毕加索先生专用模特似,印象派!”
每年十月十五日室内采暖季开始之前,总会有十几天特别冷特别难熬日子。今年如期而至第次寒流让室外起码降十摄氏度。街上来来往往行人,已经有人穿上厚厚羽绒服。
严谨被赶出门时候,只穿件棉衬衫,外套、钱包和车钥匙都落在季晓鸥店里。他在门口哆哆嗦嗦站半个多小时,恨不能把自己挤成团取暖,想抽烟却发现火机也不在身上。这样个衣衫单薄男人,神情哀怨地站在家女子美容店外面,情景相当诡异,不时有人回头诧异地看他。
又撑十五分钟,严谨实在扛不住冻,忍气吞声地开始敲门:“季晓鸥,季晓鸥,错,你开开门,给你道歉。”
门里没有任何动静。
“季晓鸥,季晓鸥,你开门看看,这会儿冻脑袋冰碴儿,跟水晶灯似。这样下去要出人命,您发扬下人道主义精神,放进去成不成?”
严谨气得够呛:“行,行,为他你忍心恶心!季晓鸥,他到底是你什人?”
“你说他是什人?”
“不就是男朋友吗?有什不好说?”
“胡说!”季晓鸥跳起来,“他是弟弟好不好?”
“懂!”严谨伸个懒腰,阴阳怪气地说,“有种爱情叫兄弟是吧?老牛吃嫩草是吧?懂,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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