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羽看着他不说话,眼眶里泪水盈盈欲滴,令严谨马上觉得自己理亏:“好好好,是错!可你怎会和刘伟打交道?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人?”
湛羽说:“你走,答应那笔钱没拿到,学费还没着落,总得想办法补齐。有天刘伟来找,说有人看上,让出个价。想除学费,大二也该买台电脑,省得老是蹭别人电脑。小心翼翼说八千,他说成交,然后就带去天津。”
严谨眯起眼睛:“看上你,是‘小美人’?”
“是。”
话到这儿,不用湛羽再多说,严谨也能把后面事情猜个八九不离十。准是事毕湛羽后悔,不想再做,可那时形势已由不得他。黄色产业经营
火,bao脾气,言不合便,bao跳如雷。严谨小时候性子和他爹脉相承,爷俩儿坏脾气如出辙,多亏在部队几年磨炼,把他性格里棱角打磨掉不少。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记得自己什时候对男人如此耐心过。
那天下午,严谨以少有耐心听完湛羽故事。
湛羽说:“大学第年学费是借,进学校就开始做家教挣生活费。刚开始没经验,初高中学生带不,只能教小学生。大功课又紧,跑不远,只能在学校附近找生源,竞争太激烈,钱就挣不多少。后来个学生家长介绍去酒吧做服务生。去才知道,那是家同性酒吧。起初觉得很别扭,有时候会遇到客人骚扰,可你态度坚决点儿,他们也不能把你怎样,时间长就习惯。那儿薪水不低,比别家都高,只做前半夜,省着点儿花生活费也够,那段时间第次觉得日子轻松许多。可第年学费还没还清,第二年学费又来。暑假去中关村找工作挣学费,没想到碰上骗子,白干两个月没拿到分钱工资。眼看要开学,妈急得都要卖房子。这时候有人跟说,晚上,五千,男,问干不干。酒吧里常能看见那些MB,挣钱花钱都跟流水样。想好几天,跟自己说,反正是卖,男女不都样?那就挑价格高吧。就做次,做完辞职,谁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听到这里严谨插句嘴:“不是说,家庭困难学生可以申请贷款毕业后再还吗?”
湛羽勉强笑笑:“不想让人知道,们家靠低保生活。”
严谨嘁声,表示对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做法极其不屑。
“其实……”湛羽看向严谨,眼睛里有无限哀怨:“情人节那天假如你不走,切就都结束,和想象样。”
严谨愣下,想起酒店里那个尴尬清晨,他语带迟疑做回应:“你是说,就是你第个客人?”
湛羽点点头。
严谨抓抓头,简直哭笑不得。今年真是流年不利,瞧这乱七八糟摊上都是什事啊?他无奈地说:“这可不怪,喜欢女,哦,只喜欢女。这事就是个误会,你得找拉皮条那人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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