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想到广告词写什。
在新次汇报上,办公室里依旧只坐着金兰殊、欧文、曹大头和贾克琳。
曹大头上次“锐意创新”碰壁,便变得保守起来,出广告词是:“新,新宝梵
“噗。”宋风时忍不住笑,“正好就让花和丝巾见个面……真是个浪漫说法,真不像您。”
“什?”金兰殊不悦,“不能浪漫?”
宋风时笑而不语。
金兰殊想想,说:“那个时候,你还挺年轻。”
宋风时以为金兰殊在暗讽自己不年轻,宋风时就不悦回嘴说:“和你那个时候都挺年轻。”
在心里酝酿许久,觉得还挺体面。但现在说出口,却觉得蹩脚得不行。
他甚至准备好金兰殊会说“就你这破丝巾还和罗浮宫比呢”准备。
没想到,金兰殊微微笑着看他:“有心。”
宋风时心就跟着砰通砰通地乱跳。
金兰殊难得没有刻薄评价,而且看起来就像是很高兴样子。
金兰殊甚至记得,他送宋风时条水绿色丝巾,还将丝巾系在花枝上。
现在,室内这盆蝴蝶兰绿色梗茎上,也系上条丝巾。
“是那条吗?”金兰殊探身去打量,“不是。”
语气有些失望。
宋风时便解释说:“你送东西,也不能退回来啊。当然不是同条。”
就是要把金兰殊拖下水。要老,起老。
金兰殊却并没有暗示宋风时变老意思,所以也没有觉得宋风时话刺耳,还点头,说:“是啊,年轻挺好。”
宋风时知道自己多心,胸口闷气立即就消,他拍着金兰殊肩膀,说:“那可不?”
金兰殊侧头看向宋风时:“现在也挺好。”
宋风时感到气氛变得花样美好,只得点头附会,心里却若有所思起来。
宋风时也跟着愉快起来。
金兰殊又道:“而且那巧,这花还是开着,不用费心培养。想起你以前在宿舍养那盆花,伺候好久,它才开。那时就想,花还真不好伺候。”
——也没你不好伺候啊。
宋风时默默腹诽,但还是笑着说话:“是啊,但是花开时候就是很好看啊。”
“嗯,留意到。”金兰殊想起当时情景,“那天早上起来时候就看到花开,而且那正正是准备好丝巾时候。原本打算将丝巾放在礼盒里送你,但却觉得,花开得那恰巧,正好就让花和丝巾见个面吧。”
“那倒也是。”金兰殊点头,将丝巾解下来,“不过也不戴丝巾。”
“你自己不戴,让花戴呀。”宋风时笑。
金兰殊没说什,只是将丝巾仔细叠好,放进抽屉里。
宋风时又说:“今天早去市场看见,觉得挺好看,想着你这儿都没棵绿植,就给你带来。至于丝巾……就当是答谢你带去看罗浮宫。”
这就是宋风时想到忽然大早来金兰殊房间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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