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殊搂着宋风时肩膀,问:“还干吗?”
宋风时真没好气:“不饿?”
金兰殊点头:“行,吃完再干。”
宋风时真服:臭渣男。
金兰殊洗漱过后,穿衣打扮,才发现房间里多样事物。
金兰殊将宋风时摁在床上,将这几天所想之事做遍。
事情做完,金兰殊起身进淋浴间洗澡。宋风时手脚发软地躺在床上。
说实话,刚刚金兰殊二话不说就开干举动,让宋风时颇感突兀。但又让宋风时有点奇异安心。
起码,从刚刚金兰殊表现来看,这几天应该是没有别人。
金兰殊洗完澡出来,身上已换上睡袍,躺倒在床上,就开始睡觉。
“所以你是想?”
说着,金兰殊把将宋风时搂进怀里,吻他唇。
宋风时没想到金兰殊会是这个反应。
他还以为金兰殊这种性格人,对于房间里出现“不速之客”,会感到唐突而不快呢。
好像宋风时之前想借口都是不必要。
金兰殊回到酒店时候已经很晚——或者说很早。
是翌日清晨。
他想着要不要联系宋风时,但想想还是算。
宋风时现在在哪儿呢?
金兰殊看看腕表上显示时间:“今天是休息天,时间又那早,他应该还在睡觉吧?”
当他发现时候,目光就移开不。
在窗台边小圆桌上,放着小盆蝴蝶兰。和市场上常见紫红色蝴蝶兰不同,这盆是纯白。青绿色长梗上开出朵小巧白色兰花。这也让金兰殊想到宋风时本人。非常秀气而巧丽,比不上什牡丹、芍药艳丽,但却很有意趣。
他们以前合租宿舍时候,宋风时也养盆花。
宋风时看着半秒入睡金兰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好像他纠结这几天事情都是个屁。而苦思冥想借口也根本派不上用场。
“这都什人啊?”宋风时伏在金兰殊身边,端详着他。
晨光从纱帘里透进依稀薄薄层,像发光纱样覆盖在金兰殊脸上,更映得金兰殊似白露吹霜,冷、白、又美。
宋风时这几天也没得好睡,便也趁机在金兰殊这位大美人身边好好补眠。
二人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
金兰殊根本没问他为什要来,直接就将人往床上带。
宋风时被推倒在床上,又被吻得气喘吁吁,推着金兰殊说:“别闹。”
“谁和你闹。”金兰殊边脱宋风时衣服,边说,“都是男人,那久不见,难道不想?”
宋风时反而是没好气。
敢情金兰殊就想这个啊?
金兰殊打开酒店门,便看见个意外熟悉身影。
“是小宋吗?”金兰殊问道。
宋风时也愣愣,其实还是挺心虚,但依然扬起笑容:“哎,这巧?”
“巧?”金兰殊挑起眉,“在房间遇见也算是巧吗?”
“没想到你不在。”宋风时言语里没有什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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