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苗条。卖尼龙内裤露天商贩、骑三轮车青年、给外国人服务女按摩师、穿着可爱大短裤男中学生——都是神之子。”
恩智称赞朋友观察力和表达能力,对瑞允大加奉承,偶尔提出不同意见或者表达自己感情。恩智看出瑞允是个多愁善感人,旦内心发生变化,必须和别人分享。分享对象正是自己,这让她很高兴。两个人参观曼谷暹罗广场、死亡博物馆和大城寺庙,拍照,喝啤酒。住所换三次,花去三分之预算。每次旅程开始和结束都有“仪式”,那就是打包音箱和取出音箱。需要购买东西越来越多,恩智旅行箱也膨胀得好像即将爆炸气球。每天早晨,恩智拉拉链时候,瑞允就坐到恩智旅行箱上面,加入自己重量,使箱子关得更加严实。
柬埔寨之旅也比较顺利。瑞允管钱,恩智负责预订车票和宾馆。恩智方向感很强,第次去什地方也从不紧张。恩智什地方都能通过地图顺利找到,瑞允对她无比信任,只是跟在她身后讨论路线。矛盾从小事开始。虽然都是些看起来什都不算小事,然而堆积起来,逐渐形成厚厚壁垒。坐在前往柬埔寨中巴里,瑞允说错话。几名身穿白色越式旗袍越南女大学生问:“你们会说英语吗?”还没等恩智回答,瑞允急忙说:“I’mnotEnglishwell.”越南姑娘们听她回答,轻轻地笑。恩智脸立刻涨得通红,瑞允却没有察觉。中巴车疾驰大约四小时,到达柬埔寨。刚下车,恩智就像长时间憋尿之后终于坐到马桶上似说道:
“不是‘I’mnotEnglishwell’,而是‘Ican’tspeakEnglish’。”瑞允羞愧难当。她下定决心,“臭丫头,等回到韩国,首先要做就是学英语。”英俊外国人打招呼时候,她只能以东方女人特有消极表情轻轻微笑,这样处境令她无比懊恼。失误依然在继续。三轮车司机说“对不起”,应该说“没关系(That’sallright)”才对,她却说成“你说得对(that’sright)”;该加“a”地方用“the”,动不动就用错时态。而恩智即使说简单英语,也说得很巧妙。美国男子问:“你是哪里人?”她回答说:“I’mfromHeaven.”对方报以笑容。每当这时,瑞允就站在恩智身旁幽幽地微笑。她总是让恩智帮自己翻译,渐渐地,她感觉到恩智不耐烦。但在那时,这还不算什大问题。她们关系变得冷漠,根本原因在于性格和视角差异。忽然间,瑞允意识到整个旅途中都是自己拿水壶。那是两个人起喝水,恩智在整个观光途中几乎都是空着手,从未问过“要不要来拿?”不知道是她真没看到,还是装糊涂。瑞允完全可以直接说:“这回你来拿。”转念又想:“难道她还能直这样?”于是等待。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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