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里
李瑞允……”
瑞允充满期待地望着恩智。无论好坏，自己被人客观评价，总是有趣事。恩智用洪亮嗓音说道：
“经常换内裤，经常洗内裤。”
“……”
不仅那天，每当心情好时候，瑞允就像唱歌似给恩智朗诵自己写日记。通常是在洗完澡睡觉之前，听音乐时候。
“你不给敬民打电话吗？”
瑞允翻看着数码相机里照片，漫不经心地回答：
“嗯。”
“为什
？敬民不伤心吗？”
“嗯，敬民说电话费太贵，让回国后再打。”
吵架？”
第二天、第三天还是这样。出国后几天里，她们关系变得从未有过地亲密。尤其是刚来泰国那四天，恩智和瑞允每天喝完啤酒，穿着泳装笑嘻嘻地批判对方身材。有
天，她们误闯进家颓废业所，马马虎虎、别别扭扭地做
泰式按摩，吃着冬阴功汤味大碗面，喝着西瓜汁，吃着价格三美元牛排，连连感慨“便宜！便宜！”不仅如此，她们深夜站在异国桥上，因为别人听不懂而高喊着平时说不出口脏话。感觉没什好喊，她们努力在脑海里搜索世界上最丑恶最龌龊单词。最后，不想在低俗方面输给任何人恩智继续喊道：
“操！”
“操——操——操。”回声在陌生国家夜空里弥漫。瑞允忍不住捧腹大笑，跟着恩智喊起来：
“操！”
“们到泰国，有空就说外语。在这里，们母语成外语，真好。以前在韩国，感觉是‘说’韩国语，或者韩国语‘存在’，而来到外国，却是‘随身携带韩国语’感觉。”
“换住处，很开心。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因为冲水式马桶而开心。”
“泰国神和他们信徒样
瑞允拿出手册，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
“写日记，你要不要听听？旅途中对你感受。”
“是吧？你念给听吧。”
“眼里徐恩智，怕冷又怕热。如果食欲得不到满足，她就会变成神经病，懒惰而冲动。不过，旦做自己想做事，她就变得冷静而理智，迅速做出选择，不怕失败。讨厌长时间走路。认路能力强，空间感出众。讨厌手提重物。喜欢肉和咖啡……”
“哦，都对啊！”恩智回应说，“啊，对，也写些东西。”边说边打开笔记本。
说完脏话之后，神情豁然开朗恩智喘着粗气，说道：
“如果有多彬在就好，是吧？”
瑞允瓮声瓮气地回答：
“嗯，确。”
每人拿出百二十万元共用费。每天夜里瑞允都认真整理当天开销记录，写日记。恩智给韩国男友打电话，或者看书。她们俩都没有开通国际漫游，需要打电话时候，只能使用酒店里电话，单独支付电话费。不过，瑞允还从未给任何人打过电话。准确地说，她没有需要打电话人，即使打电话也不确定对方会不会接。有天，恩智和男友通过电话之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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