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不想成婚,没人能逼她。”傅砚说,但傅砚还是因为司涯话,忍下来。
就这忍到第十天,那天傍晚,傅砚靠在围栏边,算算日子。
还有三天就是除夕夜,也不知道顾浮会不会像他记忆中那样拎着坛子酒来找他。
若她来,自己该怎同她相处,是伪装成九年前自己?还是该怎样就怎样,照着自己如今性子来?
可比起这个世界顾浮,他更想见九年后顾浮。
傅砚怒从心头起。
他忍着不去接触九年前顾浮,结果九年前自己赖在九年后不肯走,想要夺走他切。
做梦!
“还有别办法,能让回去吗?”傅砚问司涯。
司涯:“强行送你回去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和他之间必会死个。”
傅砚知道那人是他师兄司涯,因为回到九年前第二天他就给师兄写信,只是他没想到师兄来得这慢。
花将司涯请上楼,端来热茶和点心。
司涯上来时还好好,看到傅砚后脚步顿,惊讶地睁大眼睛。
司涯反应被傅砚看在眼里,等花退下,傅砚问司涯:“师兄可看出什?”
司涯呐呐道:“不对啊,按照推算,你不该两天前就回去吗?”
。
那只鸽子倒是十年如日圆润,碰到他就僵硬得跟石头样。
反倒是那首诗,傅砚完全没有印象,但因为是写顾浮,他便看眼——
香袖云鬓朱门进,霞杯宴池映碎妆。
凛风骤起撞垂帘,如闻瑶台仙人叹。
——想她。
傅砚将来到这里后就摘下耳坠重新戴回到耳朵上,下刻,沉沉暮色与祁天塔上风景突然消失无踪,重新出现在他眼前,是那座他十分熟悉,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景色院子。
清晨凉风拂过他脸颊,耳边是清
傅砚脸色阴沉:“那就让他死。”
司涯头疼:“你别对‘自己’这狠啊。”
傅砚没有松口,司涯费劲劝好几天,才知道傅砚之所以这恼怒,是因为九年后他早已娶妻生子。
难怪这生气。
但司涯还是劝傅砚:“那就更不能让他死啊,他若死,这个时间弟妹怎办?你要她跟别人成婚生子?”
傅砚眼皮跳:“什意思?”
司涯把他夜观星象,看到时星逆转,但三天后就会换回来事情告诉傅砚。
傅砚蹙眉:“为什换不回去?”
“大约是因为你不想?”司涯这话说得非常小声,因为傅砚脸上根本没有点不想回去意思。
那就只有个可能,司涯大着胆子补充句:“另个你。”
傅砚觉得这诗同顾浮不太搭,便修改后两句——
香袖云鬓朱门进,霞杯宴池映碎妆。
不知娇娥贪烈酒,寒衣铁骑黄沙烫。
傅砚改完,隐约想起自己当初好像也把这首诗给改,但他没想起来自己当时将诗改成什样。
改完诗后,花上来禀报,说下头来个人,手上有他亲笔写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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