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蕊拿起碗筷，问道：“臣妾做
菜怎样？”
朱高煦笑道：“特别好吃。这鱼调味很重，可吃完却有点回甜爽口，很神奇。”
杜千蕊柔声道：“圣上挺会吃呢，臣妾放
些糖。”
朱高煦常在军中风餐露宿，除非宴席上刻意讲究礼仪，平素放松时便恢复本性，吃饭有点粗鲁，很快他就吃饱。
他满足地坐在椅子上，瞧着杜千蕊秀气模样，只觉她皮肤特别白净细腻，柔软朱唇在灯光下娇美有光泽，她身材娇小，却是玲珑有致。朱高煦看阵，心说不管世道如何变迁，人想要、无非还是古人说食色二字罢。
美目瞪他眼，埋怨道：“你不用总是提那件事。就算
没告诉你暗渠密道，前程也完，下场比现在更惨。你说，好像很让人厌恶，你只是为报恩样。”
“当然不是，不说。”朱高煦笑道。
恩慧没有笑容，她小声道：“命已经注定，本来早该毁灭。高煦从开始待心，让熬到现在，可从来就不想承认、这些不应该事。”
“别多想。”他看眼太阳方位，又道，“今日最迟酉时之前，得回宫，咱们进屋去说话。”
恩慧言不发，跟着他走进廊道旁屋子，她随后将房门轻轻掩上。朱高煦听到“嘎吱”声，回头看她时，俩人默默地相顾。先前彼此还交谈顺畅，忽然之间倒沉默起来。
晚膳罢，宫女们进来收拾桌子，端上茶水。朱高煦便兴致勃勃地叫杜千蕊教他音律，杜千蕊依言叫女官去把东西取来饭厅。
这几年他在断断续续地胡乱学这个，教他人除杜千蕊，还有姚姬。各种音律曲谱是不样，朱高煦老师都是女人，学便是琵琶谱。
很多*员都精通琴棋书画，反倒是目前宗室大多不懂弹唱。朱高煦也不例外，他书法不错，就是不懂音律。这也是太祖原因，太祖不喜欢宗室勋贵弹唱，觉得这玩意不务正业，但现在已经没人管那些规矩。
朱高煦接触之后，发现自己在这方面似乎还有点天分。他以前没机会尝试各方面知识，便不知道自己究竟擅长甚
。
俩人有说有
今日天气极好，外面阳光明媚。位于阁楼上屋子采光很好，即便是掩上房门，房间里也片亮堂……
朱高煦离开燕雀湖、回到皇城时，已经过上值时辰，他径直去淑妃宫里。
在杜千蕊这里，朱高煦比较放松，杜千蕊从来不多问他又亲近谁。因为她不说，他也不太清楚、杜千蕊是否能察觉到他事，就像妙锦鼻子那灵。
杜千蕊亲自下厨，照皇帝日常膳食规格，准备四菜汤。其中有盘红烧咸鱼，晒干海鱼不新鲜，通常并不好吃，但杜千蕊厨艺精进，做得仍是十分美味。
朱高煦上桌子，胃口很好，闷头大吃。过会儿，他见杜千蕊正出神地瞧着自己，便抬头道：“瞧干嘛，你也要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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