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帮人总算成鞑靼人盟友,阿鲁台也不好当面羞辱他们。
就在这时,阿岱声音果断道:“到这个地步,决不能退缩!安札施力与脱鲁忽察儿都放心,会尽力支持你们。谁也不能求饶,不然只会死得更难看!”
众人阵肃然。
阿鲁台看到阿岱眼中有红光,忽然想起、先前在笼子里看到那只獒。阿岱冷冷地看着獒被咬得奄奄息,没有救它,但此时阿鲁台才确认:相比细犬,阿岱也是更喜欢獒,如大多蒙古人。
“明国人每次北征,人数辎重极多,不能久持。咱们马队总有办法与之周旋,此役必能得胜。”阿岱道。
人也不算甚事,不过知院还是心肠太软。”
阿鲁台道:“朱二先放脱火赤和阿莎丽,之前并不愿意、太早与明国人再次针锋相对,所以出于回报,才答应阿莎丽请求。”
阿岱摇摇头,冷笑道:“凡事只要有恶意,对手就会记恨你,并不会因你后来某次好意、再有丝毫原谅。因此只要咱们做让明国皇帝不满事,便无须手软,往死里整就是。”
他即将登上大汗之位,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阿鲁台便点头称是。
阿岱见状又道:“当然也有例外,除非彻底驯服他们。就像那些奴隶,平日里咱们又打又骂,但只要稍微待他们好点,他们就会感激涕零。想当年大元退回草原后,汉人那边也有不少怀念咱们人,那是大元彻底征服中原。现在大明被咱们彻底征服吗?”
大伙儿纷纷附和,帐篷里气息再次热烈。
众人都笑起来,大概觉得阿岱说话挺有趣。即便是蒙古人,也都有共识,此时大明汉人已经在全局上取得压倒性优势,所以大伙儿才会发笑。
安札施力问道:“明国人此番报复,缘起知院大人反悔受封?”
阿岱答道:“还有别缘由(挑拨离间,想让大明与瓦剌厮杀,鞑靼人从中渔利),此事只是个由头。”
安札施力犹豫下,终于道:“成吉思汗征服四方前,也先统肃草原诸部。咱们不如先与大明朝廷谈谈,等到对付瓦剌人再说。”
阿鲁台马上就解这个兀良哈人心思,不过是因为战争在辽东那边发起、兀良哈人便有点不愿意罢。他们向如此,以前不堪明太祖持续在东北用兵,遂臣服大明;接着明国内乱,科尔沁人在当地逐渐强势,兀良哈人很快就选择阿鲁台与科尔沁部,也是想跟着能有甚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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