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薇道:“臣妾都听圣上安排。”
朱高煦又道:“当年太祖对待皇子皇孙都这样、可不限皇储,朕就在凤阳村子里住过许久。”
他端起茶杯,望着方圆形状镶嵌观景窗外幽静美景,心绪却比环境更为纷杂。
瞻壑道:“回母后话,儿臣甚也不说,便没说谎。”
朱高煦听得暗笑,他并不责怪瞻壑心思,想来这人间本就充满尔虞诈,教出个太忠厚统治者未免是好事。他不置可否,指着次子问道:“瞻圻也会玩这纸壳?”
瞻壑抢着答道:“他只会做饭,剥树皮当瘦肉,摘叶子做碗。”
前阵子瞻圻生母沐蓁随驾北巡,瞻圻就是皇后带着。平素瞻圻也总是来春和宫与太子玩耍,沐蓁好像很放心。朱高煦想来那沐家大族女子,气度确实不同。
当然朱高煦看着两个儿子关系和睦,心里很是满意。这时他才真正有点理解,当初母后偏心、或许亦有苦衷。
平、论功行赏。嗯,大伙儿地都在‘大狗将军’地盘上,打败仗、东西就要被人抢走;大狗将军不能变成强迫纸壳送死人,要不断给纸壳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成为他们英雄和保护人。”
瞻壑瞪着眼睛问道:“父皇也玩过吗?”
朱高煦摇摇头:“这游戏不好玩。朕叫人挑些将士家孩儿来,瞻壑有空就去校场,带领他们排兵布阵。咱们得用人,别用纸壳。”
瞻壑道:“是,父皇。”
旁郭薇默默地听着。
郭薇又道:“你们父皇可不止会打仗,字也写得好,每天读很多书呢。瞻壑也得学着,不要再撕书、轻辱斯文。”
瞻壑拜道:“儿臣遵命。”
朱高煦挥下手道:“去罢,下月初朕要检查你文章。”
瞻壑有模有样地作揖道:“儿臣谢父皇恩,请告退。”五岁大瞻圻也学着模样,奶声奶气地谢恩。
两个孩儿出门后,宫女小荷已沏好茶端上来。朱高煦转头对郭薇说道:“瞻壑童年要结束,往后应多历练,不能直养在深宫之中。过阵子把他送到凤阳老家去,见识见识民间情状。”
郭薇声音道:“圣上不仅不责备瞻壑,还跟着起胡闹,萧时中知道会很伤心罢?”
朱高煦沉吟道:“是啊,朕也不能伤文官心,怕着他们哩。”
瞻壑挺起胸膛道:“儿臣不告诉萧老师。”他接着转头道,“二弟,你也不能说出去。”
朱瞻圻脸无辜地点头“嗯”声。
郭薇却生气道:“谁教你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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