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便道:“你得假定这些纸壳要吃饭、有妻儿家眷得养活,然后让大狗将军给他们发地发钱,还得公
郭薇:“……”
瞻壑顿时来兴致,径直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又蹲下,从怀里、袖袋里掏出更多纸壳。只见那纸壳上还有各种之乎者也等字迹。
共有两个木人,许多折好纸壳,还有不少削尖小木棍。然后瞻壑就两边摆好,竟然摆得是有模有样阵型,朱高煦也瞧出来、其中边是中规中矩雁形阵。
瞻壑抬头道:“大狗将军人多,要摆雁形阵,举击破敌军。小狗将军在林子里修堡垒,按理他应该守着堡垒。”他接着拿起没骑马木人“小狗”,配音道:“弟兄们,置之死地而后生,后退者斩!”然后便先用两个木人打起来,嘴里还“叮叮当当”地模拟着拼杀声音,玩得不亦乐乎。
朱高煦笑着瞧阵,问道:“这些纸壳兵,为何要听木人将军话,上去被用木棍捅穿?”
人陪伴下走进来,向朱高煦与郭薇磕头行礼。瞻壑说完话,便垂头跪在那里,他已经十岁多,当然明白自己做错事。二皇子才五岁大,便有点茫然,不过是跟着大哥学。
郭薇口气严厉地说道:“这就没话?萧老师告状到你们父皇面前,还不快认错?”
萧老师就是教习皇子们读书识字、经书文章状元郎萧时中。太子名义上老师有好几个,不过原先汉王旧府出身齐泰、钱巽、侯海等人都有实权官位,平素教书时间少;只有教他们骑马射箭兵法几个国公,倒有时间亲自出面。
瞻壑只好拜道:“儿臣知道错,父皇责罚儿臣罢。二弟甚也不懂,撕书不关他事。”
“不错不错。”朱高煦听到太子为他弟弟说话,脱口说句,不过他马上又道,“敢做敢认。你们撕书作甚?”
瞻壑挠下脑袋道:“他是将军哩。”
朱高煦道:“将军又怎样,小兵们不听咋?”
瞻壑想想道:“大狗将军厉害,小兵打不过他。”
朱高煦道:“那便悄悄逃走,或者联络更多纸壳、起搞掉大狗。”
瞻壑在想象中、并非觉得纸壳是纸壳,他似乎觉得父皇言之有理,点下头赞同。
“打仗。”瞻壑嘀咕道。
他抬头看眼朱高煦,便从怀里掏出个木头雕骑士,还摸把书页折叠东西、折得像个钳子。瞻壑指着木人道:“他是将军。”他指着那些纸壳,“这些都是小兵。”
“这大还在耍这些玩意。”郭薇责怪声,接着又道,“不过也怪刘瑛王斌他们,老是给瞻壑讲圣上打仗事。瞻壑打小就想成为圣上样英明神武人,爱玩这种打打杀杀东西。”
朱高煦听,心说郭薇真会说情,口中责骂瞻壑,又暗指是因为仰慕他爹。不过郭薇法子确实有用,朱高煦顿时很受用,本来也没怎生气,这会儿全消。
“怎玩?你教朕玩。”朱高煦好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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