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缓
口气，伸手在何浩
肩甲上轻轻拍下，“何将军劳顿，先去卸甲歇着罢。”
何浩便抱拳拜道：“末将告退。”
第二天，曹毅又见何浩面，他还是昨天态度没变，叮嘱何浩回去把大宁城摊子收拾。因为曹毅
何浩仍然无法理解。面对曹毅这样态度，他心头只有震惊与不满。最近几年何浩吃好穿好，又纳几房小妾，许诺过给宠妾首饰还没买，想再买处别院打算也未实现；城南盐商小媳妇，说等她丈夫去内地运东西时候，她要悄悄过来住哩。如果忽然斩断财源，光靠那点官俸能过多舒服日子？
“曹都使，咱们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啦？”何浩嘀咕道。
曹毅看他眼，语重心长地说道：“何将军，你还年轻。记住老夫话，走得稳才能走得长。”
何浩无奈道：“曹都使有学问，教诲得有道理。”
曹毅似乎看出他不太情愿，便瞅眼门外，沉声道：“圣上说要给边军弟兄们发军饷、赏钱，又说要专人运送军需，这是甚
意思？圣上就是不想让武将们沾钱，圣上宁肯让朝廷多花钱。”
不准做买卖，要让市舶提举司来管那事儿。”
曹毅埋着头，皱眉寻思着甚。过会儿，他抬头催促道：“还说甚？”
何浩微微偏头作回忆状，说道：“圣上后来言语挺和气，许诺要给戍守边军弟兄们发军饷和赏钱，军饷与京营样。还说要专门管军需供应，重新安排规矩啥。”
曹毅道：“你再想想，圣上确实是这说？你没有忘记甚话？”
何浩马上信心十足地说道：“末将记性还不差哩，原话有点不同，不过意思就是这般。后来末将又听别人说，圣上打算让福余卫南迁，并给福余卫兀良哈人军籍人数，也发军饷。”
何浩没有回应。
曹毅道：“多半是这样缘由。就算咱们猜错，先偃旗息鼓观望阵，也并不是甚坏事。圣上亲口说事儿，咱们还不得有点反应？”
何浩忍不住说道：“曹都使勿虑，末将那时在场，瞧圣上并未恼怒，说话都是为弟兄们着想。您会不会有点武将圣上好意哩？”
曹毅眉头紧皱，有点不耐烦道：“你听老夫意思行事就行，别不用多管。”
话说到这个份上，何浩只得抱拳道：“是。”
曹毅没吭声，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
何浩闭嘴会儿，但站时间太久，渐渐有点无趣，便又开口说在北平见闻琐事。
良久之后，曹毅忽然打断何浩，盯着他说道：“你回大宁后，应立刻禁止大宁城所有买卖，不要再与兀良哈人做生意。叫那些无良哈商人，暂且来辽东都司这边开原、广宁交易。”
何浩愣下，马上把没说完废话、吞进肚子里。他接着露出惊讶表情：“圣上就这说，市舶提举司人还没来，曹都使不必这急罢？”
“很急！”曹毅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