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朱高煦对福余卫方略,
朱高煦突发奇想,心道:或许不管是兀良哈人、还是甚别部落,下意识里愿意与鞑靼人道掠夺大明汉人,这几乎是种本能。毕竟大明人口最多,产出非常丰富;只要这些部落能压住南方明朝人,巨大利益便足够让他们那点人化解彼此间矛盾。当然做不做得到,还是要看中原王朝状态。
这只是他自己琢磨,究竟甚原因谁也不知道。但总得有个缘由才是。
朱高煦回过神来,看到郭昂还站在旁边,便道:“郭指挥恪尽职守,你做得很好。”
郭昂脸受宠若惊,忙恭敬地拱手道:“臣为圣上尽忠,实乃本分。”
朱高煦点下头。
辽东都司下面将领们在述职时,朱高煦也陆续询问有关兀良哈三卫景况。这些边将要顾及自己地盘安危,对不远处兀良哈部落、多半是解些情况。
接着朱高煦又召见住在北平郭昂。郭昂是守御司北署驻北平*员,之前赵王府长史与蒙古信使花童见面事、便是郭昂密报到京。
对于遥远阿鲁台本部阿苏特部,甚至鞑靼科尔沁部,守御司北署很难得到太多消息。但是距离辽东都司不远兀良哈部落,郭昂应该能打探到不少事。
如此经过多方察问,朱高煦才认定兀良哈人鸡儿将军说辞。便是兀良哈人与科尔沁部落之间、来往过密事实。
朱高煦判断,科尔沁部已全面向朵颜卫、泰宁卫渗透,科尔沁首领阿岱不仅与兀良哈人进行联姻,招收很多这两卫兀良哈人,还派不少人在两卫之间地盘上驻牧。(此时兀良哈三卫驻牧地区,主要在黑龙江与吉林之间,以及大兴安岭东麓。)
郭昂便道:“圣上若无它垂问,臣请告退。”
朱高煦说道:“你先回去罢,公事向侯左使禀报即可。”
郭昂叩首谢恩,退出堂屋。
接着朱高煦要见人,便是兀良哈人鸡儿将军。鸡儿与边关明军将领、来北平述职,不会在这里呆得太久。之前朱高煦许诺过,要为福余卫处境找到办法,这会儿也该拿出说法,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
不过在叫人召见鸡儿前,朱高煦再次审视番自己想法。
曾经在“靖难之役”中,帮助过太宗皇帝内战部落,如今正在脱离大明,与朝廷离心离德。
朱高煦对此感到十分棘手,时想不出挽回兀良哈部落办法。
郭昂已经详细回答朱高煦询问,他正躬身站在前面。因朱高煦没有吭声,郭昂在御前也便不敢轻言,沉默着侍立在那里。堂屋里变得很安静,而朱高煦此时正有点走神。
宁静环境容易让人多想,朱高煦乍地有点不太理解、兀良哈首领们心态,于是稍微联想多些。
不知太宗皇帝当初是否许诺过大宁地区,但最多也就是少给兀良哈人块地盘,别方面赏赐、朱高煦相信父皇并不会吝啬。按理首领们不至于因为件事、就想与大明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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